感慨完毕,下班了,回家。
沈枫开着车到报社门口接我,我事先跟秦征说过会和沈枫出去吃饭,让他自己在外面解决了。
“枫枫啊,其实我觉得你该找个男人了。”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
她油门一踩上了路,嗤笑说:“你一怀孕就当自己是过来人了?”
“没……这不是至少能找个男人陪你吃饭嘛。”我善意地说。
“少来,一个人逍遥自在。爱找男人找男人,爱找女人找女人。”沈枫转了个弯,“吃货,晚上吃日料怎么样?”
“你请客,你做主。”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你这车坐起来真舒服。”
“哪能跟你家男人的比啊。”
“我家男人没你有钱。”
沈枫哼了一声,凉凉道:“周小琪,你一定不了解你们家的财务状况。”
我睁开眼睛看她,两眼放光:“难道你知道?”
“道听途说加理性推测,秦征在汇市和股市至少获益八位数。”
我很是费力地掰着手指数: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我咽了下口水:“我以为他的收入只有两百万……”
“那些只是基本收益。我一个朋友也炒股炒汇,知道点底。听说之前秦征大量沽空澳元、英镑、欧元,一比一百的杠杆下,赚了至少几百万。后来又在低点反向操作,现在美元那么弱,澳元兑美元最低曾到0。6100,现在已经快1。1了,你说他赚了多少。真是闷声发大财啊……”她说着鄙视地瞥了我一眼,“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我泪流满面地挠窗:“他没告诉我呀……”
“估计是觉得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有那么多钱,你照样用山寨机。秦征眼光很毒,唯一看错的就是你,你品位低下,唯一看对的就是他。冤孽!”
我觉得沈枫说话太毒了,让人委实伤情,于是决定还是保持沉默。
在料理店我翻了请柬名单扫了几眼,果然有几个如雷贯耳的大名,还有那些挂在教学楼上的名字……我想起我们那高中,三栋教学楼都被冠名了,后来又被冠名了一个体育馆,唯一没有名姓的是据说花了八十万盖的公共厕所。高中那三年,八十万就成了厕所的代名词。我们历史老师几度表示,学校面积有限,再加盖是不可能了,好好努力,以后能回来给八十万正名。
所以以后同学要上厕所就会说:“喂,下课一起去周小琪吧……”
还不如死了算了,真TM三俗无极限。
名单上除了那些如雷贯耳的大名,还有些十分眼熟的。
“卫翼也去啊。”我顿了一下,“他现在做什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了,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如果够大腕的话,采访他会比其他几个简单得多。”沈枫点了菜,掏出手机作势要打,我拦住她说:“算了算了,不要这么麻烦,到时候见了再说。”
沈枫斜睨我,哼哼笑道:“周小琪,你很在意啊?”
“在意什么?”我眨眨眼睛。
沈枫笑而不语,“吃菜吃菜。”
我不是很喜欢日本料理,比较热爱辣死人的火锅,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才算完,但是沈枫那种娘们显然不能理解我这种爷们的情怀,总是搞一些小资的做派,对此我表示鄙视以及鄙视。
秦征对食物倒是不挑剔,在家里的话一向是我煮什么他吃什么,我的手艺不算好,但也不差,一开始煮砸过几次,他尝了一口,也不勉强自己的胃,默默吐出来,擦了擦嘴。后来成功从猪食上升为人食后,他就给我面子吃下了。
不过我仍喜欢拉着他去吃麻辣火锅,我们那地方的人怎么能不会吃辣呢!他倒是能吃辣,但还是吃得很优雅,眉头紧皱,深呼吸着,额上布着层细密的汗,白皙的脸上一片绯红,淡色的薄唇色泽诱人,着实是秀色可餐……
大一的时候我跟他套近乎只是看在同乡之谊上,如今回想起来,很有可能他自作多情了,也有可能是我的表达方式太容易让人想歪。那时候学校外面开了家正宗的麻辣烫,我很热情地邀请了秦征一起去光顾,第一次星期一他说要上课,第二次星期六他说有社团活动,第三次星期天他终于忍无可忍答应我了……刘备三顾茅庐也不过如此吧。
我在各自的碗里加了满满三勺辣椒,一整碗红艳艳的像火在烧,映得他的脸色很是好看。我还有些心虚地问:“你不是不能吃辣吧……”他眼角抽搐了一下,淡淡道:“还好。”
而后我热火朝天,涕泪满面,他面颊绯红,眼角潮红,我就愣愣就着他的美色吃得食不知味,他发觉我盯着他看,挑了下眉梢,微哑着声音说:“看什么?”
我盯着他艳色的薄唇,傻傻说了句:“我突然发现你看上去还挺好吃的。”
他听了,手抖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假装没听到。当时我很是一厢情愿地以为他害羞了,跟沈枫一说,沈枫表示她完全能理解秦征“无语”的状态。
“敢这样明目张胆、理直气壮调戏秦征的,估计X大只有你一个。”沈枫很是敬佩地看了我一眼,“周小琪,你真是奇葩。”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在天涯混熟了,才知道“奇葩”真不是什么夸人的话……
色、欲熏心的初吻
我和沈枫吃完日料又去逛了趟晓风书屋,买了几本孕妇必看的书。我特特问了下导购员:“有没有孕夫看的书?”
导购员抽了下嘴角:“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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