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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孤单,你说的,别怕时间。”
“水都凉了,出来吧。”
总会有解决办法,韩烬睁开眼睛,深红色的眼睛里阴霾褪去,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他调节气氛对科塔尔勾了勾手指:“亲一个就出去。”
吻越来越熟练,黏腻的水声焦灼着。科塔尔尝了快乐,自然觉得应该继续进行下去,在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被掀翻下床。
“你有点得寸进尺了。”韩烬气喘吁吁拽过来被,紧紧盖住双腿,说的话都是科塔尔曾经的词。
摔在地上的科塔尔攥着拳头,一脸隐忍:“你先摸我的,我才…。”
“我摸你你就摸我?”韩烬不讲理起来也很气人,手一指蘑菇床中间:“来,继续给我升起来一排蘑菇,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科塔尔曾经搬起来的石头现在砸脚了,一排蘑菇化作一条界线,他僵硬地躺在一边,而喜欢的人在另一边。
“牵手睡也不行吗?”
黑暗里韩烬翻了身,决绝地说:“不行?
第二天,没经验的人去请教老师了,整座黑海豚教育里有恋爱经验的人很多,但面对科塔尔这种棘手恋爱的为零。
多数人都是水到渠成,就算有点波折,谁能遇见我把白月光当作替身并且通缉的情况?
科塔尔不善言辞,也不会大肆宣扬这件事情,只能找到关系更近的如翁治探讨。他把人叫到平时工作的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背光让人看不清楚脸,阴森森的可怕。
气氛尴尬,如翁治坐在桌子的对面,坐如针扎,后背是一层冷汗。想的是:该不会是昨夜撞见奸情要灭我的口吧…
汗水把他白色衬衫打透,如翁治一只眼睛眨啊眨。
赶紧给我来个痛快吧。
科塔尔穿了一件旧时代奢侈品的西装外套,深红色又松垮,很多扭曲破损猫咪的图案,里面是紧身绑带编织的黑色背心,而他黑色的长发垂散开,散发怪诞废都的气息。他双手交叉搁在桌子上,轻轻敲动,严肃冷洌的气场下实则是没想好如何开口讨教。
如翁治看到对方裸露出的脖颈上都是咬痕与牙洞,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韩烬得手了,自家老大被拱了。
如翁治吞咽唾液,紧张解释:“老大,我,我只有一只眼睛,视力不太好。”言外之意,我昨天晚上没看见。
科塔尔开口,声音平淡低沉:“夜鹭的视力会在晚上看不见?如翁治,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如翁治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对方就这样承认了,要被灭口了吗…大腿都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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