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璃回身璀璨一笑道,“我是很喜欢啊,可是还没喜欢到要买回家收藏的地步,既是如此,那便随便看看、把玩把玩就好,何必浪费银钱呢!”
墨云飞不禁嘴角一抽,换句话说,她刚刚看过、摸过的东西,喜欢是喜欢但还没喜欢到超过银,所以她不愿拿银来换就是了。
知道这丫头是财迷性,没想到还能财迷出一翻道理出来。
逛了这许久两人也是累了,墨云飞提议去茶楼歇歇脚,恰巧醉云轩便在前方不远处,兄妹二人自然不用另选别家。
都说茶楼、酒楼之地龙蛇混杂,醉云轩也不外如是,只是能到醉云轩喝茶的却不是一般人。
到不是说其他的不一般,而是这醉云轩的茶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便是最便宜的茶水也要十两银一杯,还不能续杯,最便宜的糕点也不会低于十两银一小碟。
若你只是有钱那也只能在楼下大堂喝茶,只有真正有钱有权又有势的才能进得两楼雅间。
墨璃兄妹俩一进门便被小二热情的拥上了二楼雅间,因着这醉云轩平日里每日都有两场评书,是以这二楼的雅间都有一扇窗对着楼下大堂。
此时上午的评书早已结束,但大堂中仍是一片沸腾之声,原本喝着茶,磕着牙的两人也没有在意,直到隐约听到有人谈论起离王府才认真听了起来。
“哎、哎,听说没有,离王府的小郡主要纳妾了?”
“真的,假的?郡主那可是女的,她怎么纳妾?”
“错不了,这事我也听说了!”
见那人还是不信,后开口的那人不禁有些着急,只差没发起毒誓来,“我可没骗你,听说这事今个都闹到朝堂上去了!”
“越说越玄乎,这朝中的事也是你能知晓的。”原就本不信那人听他说起朝堂,更是一脸鄙夷越发的不相信起来。
“骗你我都是你孙,我大姨家的表弟的媳妇的小舅舅是给御史张大人赶车的,听说今个这事就是张大人递的折,说是要参离王府一本的。”听到有人置疑,那人不禁赌起誓来。
见到那人这幅信誓旦旦的样,原先不相信的人此时到是信了几分,不禁问道,“你说真的,那皇上是怎么处置这事的?真闹到皇上那这璃郡主还能落得好?只怕这郡主的封号是要撤了,只怕离王府也会受牵连?可这瞧着也没什么动静啊?”
那人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离王府难到就要被这么个胡闹的小郡主给毁了?这帝王一怒抄家灭族都是有可能的。
唉……真是可惜了,可惜离王府一脉可都是保家卫民的大英雄啊!
“这个……”原本赌誓的那人却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不免引人疑窦。
。。。
 ;。。。 ; ; 雪霁、新荷见墨璃已然走远,连忙追上她的脚步。
而接下来清点库房的事墨璃自然而然的交到新荷手中,反正有今天的事娄雨晴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然新荷这丫头仍怕出了什么差错,特地回镇国公府找吴氏借了个人来。
听说还是吴氏手下一个珍玩铺的大掌柜,墨璃听说后笑道,“这丫头也小心了,难不成她还怕娄雨晴敢把离王府库房里的东西换了不成。”
而新荷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知道她娄雨晴会不会这么做?”
墨璃闻言点点头,确是这个道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这几日墨璃一有空便往醉红尘跑,要不就是着手安排成亲的事,这不仅是离王府,就是这整京城都知道她离王府的郡主要纳妾之事。
就为了这事御使台可是牟足了劲,要参离王府一本。
奏折在皇帝的案头压了两天,终于有人坐不住,这不早朝时便闹了起来。
偌大的浩气长存金字牌匾之下,端放着一张龙椅,皇帝端坐其上,随身的监总管手中浮尘一甩,尖声唱诺,“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监话声刚落便见,监察御史步出列班,手持奏折,“臣有本启奏!”
看到这监察御史出列不紧众朝臣就连皇帝都有些头疼,他所奏之事无非是一些官员的行之事。
若要是确有其事,皇帝处置了便也处置了,偏偏多是些捕风捉影之事,奈何人家所司的职责便是这些,总不能不让人奏,所以每每这监察御史奏本,在众臣看来是又有人要倒霉了,而在皇帝看来,又是有麻烦了。
小监接过张御史手中的奏本,皇帝翻也未翻便直接问他,“张爱卿,所奏何事?”。
“回皇上,臣所奏之事与离王爷有关,离王府郡主枉顾人伦,竟要纳醉红尘名妓为妾,做下此般不知廉耻之事,简直就是有负皇恩,还请皇上严惩不怠,墨王爷、墨将军管束不严,应负管教不严之责。”
言下之意就是要让皇帝严惩离王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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