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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在这里待几天?”他问。
姜鹤把花束暂时安置在沙发上,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充电,他脱着外衣走过去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才回答虞苏时的问题,“三号上午十点的飞机。”
也就是两天。
虞苏时的事业在今天才算正式步入正轨,一周前,MIC负责对接他工作室的Steven经理透露出消息,他的首场演出反响好的话,接下来两个月内都会很忙,巡演是必然的。
不仅如此,此前答应过给MIC全版权买断的三首歌他也还没有作曲完成,未来的一段时间,他和姜鹤的相处模式依旧会回归到今天之前的状态。
“原本是想多待几天的,毕竟跑这么远肯定是想好好玩一趟的,但是这个时间赶得实在太巧,这里虞老师的工作刚起步,国内清明前后种我那植园也要忙上忙下一段日子,没人也不行。”
虞苏时理解地点点头,又道:“那这两天你和姜唐二婶二叔他们玩好,二号那天我去机场送你们。”
姜鹤也点点头,问:“虞老师今天一场下来唱近三个小时累不累?”
“还行,没彩排的时候累。”
姜鹤牵着虞苏时的手坐到沙发另一侧,酒店的沙发长度其实也挺长的,奈何虞苏时送的百花花束实在太大,占了近三分之二,因此余下的部分坐一个人还显绰绰有余,两个人并肩坐有些挤。
“刚才看的几点了?”虞苏时问。
“还不到九点,四十多。”姜鹤侧了侧身,把虞苏时的帽子摘了,“刚吃饭的时候就想问虞老师了,谁给你剪的头发?剪这么短都快贴头皮了。”
虞苏时抓了一把头发,姜鹤说的实在夸张。演出需要,他上个月确实剪了头发,不过剪完的效果绝对不是姜鹤口中贴头皮的程度,他只是把先前留的长发推了,现在头发的长度依旧是四五厘米长。
“不短。”
“那还能扎起来吗?”
虞苏时再次抓了一把头发,“应该还能。”
“我喜欢虞老师扎小辫的样子。”
“有什么说法吗?”
“唔……有次做梦梦到给你扎辫子,你最后夸我来着……这算说法吗?”
虞苏时歪头疑惑地看姜鹤一眼,后者很快笑起来。
他其实是享受情动时把皮筋摘下去的那个过程,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皮筋从虞苏时的发尾套上他的手腕,给他一种自己也正被人牢牢霸占的兴奋感,虽然实际上被满满当当霸占的人是对方。
“长发很难打理。”虞苏时如是回答。
姜鹤轻轻“嗯”一声,沉黑色眸子与蓝灰色瞳孔猝然撞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起头是谁先主动的,室内气氛变了几多,投到沙发背后地板上的两重影子一时间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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