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他这一句话说出去,其他的女尼纷纷大怒,戟指骂道。
“张狂!你敢这样对师父说话!”
“无耻之徒!灵隐寺岂是你撒野的地方!”
“大胆的登徒子,还不自掌嘴巴!”
我是谁被骂得也光火了起来,“她是你们的师父,可不是我的!……还有,你们把那舞者收到什么地方!?另外,老奶奶的性命,就是叫你们这些人害的,那四个凶手躲到哪里去了门”
他越说越火大,把“舞者失踪”、“杀害老妇”的帐一齐算了。
那些女尼都呆住了。“这人说什么?”“看来是神经汉!”“把他撵出去算了!别跟他瞎扯!”
我是谁也觉得这班尼姑不可理喻,大声喝道:“你们的主持是谁,叫她出来前面跟我说话!”
那女尼冷笑一声,一双剪水般灵妙的眼眸瞅着他,道:“我早已在你面前。”
我是谁愕然了一下,“你……你,你就是——”
那女尼点点头,有点啼笑皆非地看着我是谁:“我就是‘幽灵三十’的大姐,也是‘灵隐寺’的主持……”
“我就是司寇小豆。”
隔了半晌,我是谁才恍然大悟:“你……你就是司寇小豆,我正是要找你!”他这时望定司寇小豆,只觉得那一只剪水的瞳孔,如一口清澈的古井,他竭力想不去望它,但偏偏还是要望定下去。
司寇小豆笑盈盈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谁想回答,但舌头好像打了结似的,答不出来了。我是谁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跃进了一口古井,身体明明是虚浮着的,但一直在进内沉下去、沉下去……司寇小豆笑着,走上前了一步:“你找我是为了要臣服我,是不是呀?”
我是谁很想说:“不是,不是的……但他那一股气壮山河的男子气概,却似被打入了地窖,埋入了泥湾,发作不出来。
司寇小豆柔声道:“既然你来是为了向我俯首称臣的,何不先跪下来……”
我是谁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大力,要他跪下去,尽管他脑里命令着他:跪,跪……但仍有有一份心志:不跪,不跪……是以他双腿一直抖着,像羊痫症发作时一般,但就是一直没有跪下去。
司寇小豆脸色微变,就她而言,也是在用蛊的第一次遇到了意志力极强的对手。所以她立即改换了一种方式。
“……如果你不跪,就是违抗了我的命令:既然你来是为了要拜服我的,而又触犯了我的规条,你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吧?”她虽是子柔声说话,但缓缓走上前去,右手举至脸部,那只手像雪玉一般自,好像在掌上结了一层冰一般。
这时我是谁迷迷茫茫中的心里,却有极大的矛盾,他一面想,跪,跪下吧,……但另外一面却仍有强烈的意志,一直在呼唤:不能跪!不可以跪!我是我是谁,如果跪下,不如死了吧……“不如死了吧”这意念一起,竟至不可心拾,他举起了右掌,正准备向自己的天灵盖拍下去。
司寇小豆一见我是谁举起了手掌,眼中发出欣慰之色。
我是谁这时脑中好像被马车辗过一般地喊:死了吧,还是死了吧……但心里还有一丝清醒,在翻腾着、矛盾着、挣扎着……正在此时,忽听半空中一声大喝:“大狗熊,你要干什么!?”
其中夹着一个小女孩的清叱:“大哥哥,你不要死……”
我是谁一听,如焦雷乍省。一只手也僵在半空,只见半空落下一个胡子眉毛头发俱白花花的人来,背负着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柔顺得像一头小猫,且甚乖巧灵秀。
司寇小豆怒叱:“你又是谁……”
那老人豪笑道:“你老子!”更不打话,一巴掌掴在我是脸上,头也不回,一脚已向正要冲过来阻止的司寇小豆腰部踢去!
来人正是沈太公和小雪。
原来沈太公替小雪逼出身上所中的“寒蛊”,化了好一会功夫,小雪倒是感到身心舒畅,原来沈太公竟将部分功力移转到她的身上去。
小雪见沈太公累得气呼呼的,但一张孩子气的脸胀得通红,心中很感到不安,知道眼前这老公公对她实在是很好的。
待得沈太公运气调息告一段落,睁开眼便看见小雪泪痕未沈太公对她笑笑,尽量使自己笑得慈祥一点:“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姑娘。”
“我叫小雪,”
“哪个雪?”
“下雪的雪。”
“弥姓什么?”
“以前我爹爹姓游。”
“那你是游小雪了?”
“嗯。”
“名字很好听呀。名字那么好听的人,就不要伤心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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