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尘神情一顿,望着顾翩翩问:“所以翩翩是为了本王?”
顾翩翩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辛欢是萧承九的人他手中必定握有萧承九不少证据,王爷不想拿到吗?”
玉无尘眸中情绪明显变好,他附和点头:“是该抓起来,那本王同翩翩去一趟甘府。”
彼时的甘府中,张岩得到张亭令牌后,就逼着甘青将甘府上下财产皆都转为银票交给他。
甘青为保甘府众人性命,只能暂时忍耐。
待他吩咐管家去将上京几间药铺医馆的现银转为银票时,管家不由问道:“公子,这些都是您在上京的产业,为何突然要转走所有现银?莫非公子打算离开上京?”
甘青担心张岩又会伤人,只能冷着脸道:“去办就是,其他不用多问。”
“是,小的这就去办。”管家满脸疑惑,但还是领命离开。
“如此你可满意了?”甘青盯着门帘后问。
张岩嗤笑一声,他走出内室,大剌剌地坐在甘青对面,面具后那双眼睛迸发着阴森森的光。
“这么点点钱对于甘师兄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甘青咬牙:“你还不满足?”
“当然,只是……”张岩目带失望,若不是时间紧迫,他定会将甘青所拥有的一切产业全部变为现银交给他。
“甘师兄,你们甘家家大业大,却只有你这么一个病秧子,实在是暴殄天物啊,若我是你,定会在你死前,一把火烧了这宅院。”
甘青看上去恼怒非常,他愤然起身怒声呵斥:“张岩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究竟还想如何?”
“师兄何必如此紧张?”张岩冲着甘青露出个阴森笑意:“等我拿到银票,自然会放了你。”
甘青再次坐回去,只是他扶着扶手的双手却紧紧攥起,心中还十分紧张,面上却不敢暴露半分。
管家办事很快,半个时辰后,便将银票拿来。
甘青让管家离开,而后拿着银票交给张岩:“如此,你可以走了吧?”
甘青接过银票数了数,足足有一万两。
“我是要走的,不过走之前,得送甘师兄上路啊。”
甘青闻言急速后退,咬牙怒道:“你果然没打算放我!”
张岩呲牙发出森然诡笑:“师父当年可是极为看重师兄,宁愿将张氏令牌交给你这个病秧子,也不交给我,我当然得送你去见那个老东西!”
甘青步步后退,张岩也没有着急动手,他享受着甘青临死前的恐惧,心中更有一种出头的快感!
张亭不是看不起他么?那他就将张亭仅剩的唯一徒弟折磨而死,让张亭死后也不得安宁!
“时辰不早,我该走了。”张岩如此说,面具后的眼睛迸发出阴狠杀意,抬手就要杀人,却陡然发现他的双手不能动弹。
他目光一厉,死死盯着甘青:“你做了什么?”
甘青见毒药发作,这才松了口气,他冷声道:“张岩,你欺师灭祖,害死师父,我曾在师父床前发过誓,必会杀了你清理门户,那令牌上涂了川断,那是师父生前研制的唯一毒药,你必死无疑!”
甘青面具后那双眼睛登时染上惧色,他大步上前,一把掐住甘青的脖子,寒声道:“你也碰过令牌!”
“是。”甘青刚说完,口中便吐出一口黑血,那本就苍白的面容,瞬息间染上一股黑气。
再看张岩掐着甘青脖子的手臂,同样变黑,张岩目光陡变,一把推开甘青,抬起双手已然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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