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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断不断,关他什么事。
“店里的所有桌凳,我都事先检查过,不存在质量问题。”
“很明显,是人为,至于罪魁祸首是谁……”
梵云谣指着断面处的一圈不明显的手指印,余光扫了眼躺在缸底岁月静好的某截胖藕,说,“金赤,你觉得呢。”
胖藕:“……”
别看我,我只是普普通通的莲藕,你们人类的事与我无关。
哼,还装傻呢。
时砚差点因此受伤,梵云谣真的有点生气了:“总之,谁弄坏的,就负责把凳子给我修好,或者买个新的。”
说完,梵云谣转身去仓库找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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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季三爷和光头坐在小马扎上,围观着时砚作画。
因为刚才的事心有余悸的陈助理,更加“贴身”地守在时砚身旁。
画到一半的建筑物因为意外暂停,时砚就先勾画下边的人物。
季三爷双手撑着大腿,上半身微微前倾,看着他笔下的人物渐渐成型。
虽然没有上色,只有一个侧脸,但季三爷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你画的这是梵老板吧?”
“嗯,”时砚应了一声,笔尖轻绘着人物衣服的纹理。
季三爷赞叹道:“还挺传神的,你这画技不错啊,”
时砚换了根略细的铅笔,继续给人物画头发:“谬赞了,涂鸦之作,不足挂齿。”
陈助理:……呵呵。
果然,他的境界还是太低,做不到像老板这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季三爷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对待喜欢的晚辈,那还是十分热情的:“你若真的喜欢画画,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位老师,叫方徵,他是莫尔法的学生。”
“莫尔法你知道吧,就是那位和索斯摩多、Y先生并称为“美术界三巨头”之一的莫尔法大师。”
时砚笔尖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延伸线条:“知道,”
“知道就好办了,”季三爷继续说,“如果你认方徵为老师的话,就相当于是莫尔法的徒孙了,有了这层关系,如果以后你想往美术界发展,会顺利很多的。”
“而且,方徵虽然跟那三位有不小的差距,但在国内,那也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了,拜他为师,你绝对不亏的。”
时砚说:“谢谢您,我会好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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