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庆幸生在最好的年岁。
可还是不甘,世人对我们总是那么苛刻,历世何其艰难。
所谓平等并非凌驾于男子之上,非女权高于男权,而是女性拥有男性在这个社会中同样的权益。
无论是“七出”还是“夫纲”哪一个不是对女子的限制,而女子却只能凭借艰难的“绝义”才能休弃男子。
身为女子的失,是他们嫌你不够出色,又怕你太过出彩。
是从始至终都被当做弱势的一方,而不被看好。
对也是错,错还是错。
因同为女子,明白其中的不易与苦楚,所以才更会相互扶持。
今日我施以援手,她日我为今日之她,方能不悔。
芽芽:“木槿姐姐好厉害!”
同我斗嘴练就的好本事。
最后芽芽问我:“悦之姐姐,闵姐姐她之后会怎样?”
就…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关于“命”没有人说得准,就连卜师能给出的答案都是模拟两可,留有余地。
一场“仗”的“输赢”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
但我还是告诉她:“闵家姐姐是有决断的,自会好起来,芽芽你要得记住,若真心想往高处去,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
芽芽半知半解的看着:“为何要向高处去,安生日子不好吗?”
“是最好的。”我温和笑着没有再说下一句,也是最难的。
她自行归家,我陪夭夭又晃了会儿,夭夭甩起我的手:“我们呀!都是幸运的,没遇见什么难搞的婆家,闵姐姐这家都算好些,你可知道郑氏那小娘子,当年坊间传言,郑家四美,娶得其一此生足矣,其他不说,最小的那个,才出阁几日,竟生生被那恶婆婆逼疯了,回了娘家清醒过来,可我听身边的丫环说识得她身边的下人,好好的人儿现下睡着都在哭喊,这哪是嫁人,分明是进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斗兽场。”
“可是荥阳郑家?”
“正是。”
“这可是名门望族的鼎盛人家出来的姑娘,只要她想什么做不成。”
“何止。”
福
夭夭肚子里的孩子迫不及待要出来,我们一早收到通知在院外等待,此时她已进去两个时辰。
夜晚黑漆漆的,像被墨泼过一般,寒风呼呼的刮着,树叶被吹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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