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刚上路时就从他叔叔来信中,摸清当年程曜母亲红杏出墙那段往事的真相。
尽管他叔叔说得含糊不清,遮遮掩掩。
依旧被裴司洞悉。
而他叔叔,曾是间接害死程曜母亲凶手之一。
他怎么可能与程曜实话实说?
“问了。”裴司面不改色,“但没有问出什么。”
“好吧。”程曜长长叹出口气,“先提前跟你说一下,这几天要辛苦你了。”
裴司没有回应,往密林更深处走去。
他采药草采得差不多。
折返回空地时,程曜中衣烘烤地差不多重新穿上了。
手边无石臼。
裴司只能把草药放到程曜面前问:“你嚼我嚼?”
“有没有一种选项,你嚼,但是不往里边掺合你的口水?”
“……”裴司一把将药草塞进程曜嘴里。
程曜不满瞪他。
咀嚼大半天。
她把口中草药吐进大叶子上,由裴司替自己上药。
中衣脱下。
程曜挽起长发。
她光裸背上皆是鞭伤和陈年旧伤。
一层迭一层,或深或浅。
裴司一顿,按上她的肩:“躺下。”
“禽兽啊,你想对我做什么?哎呀,你轻点啊!”程曜本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裴司猝不及防把草药糊在她背上。
疼得她龇牙咧嘴。
是敌,是友
黑暗牢笼。
鞭子不断抽打在身上。
铁笼沉入水又被提上。
衣裳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披在身上,脏水让伤口逐渐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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