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我其实很慎重的。”
谢政安还没松口打消这个主意。
他其实是很慎重地想给他们两人赐婚,如果他们是怨偶,那就更好了,就让他们互相伤害去吧。
尤小怜见他贼心不死,只能继续哄了:“阿政,你管他们的闲事做什么?你刚还说我,为别人煞费苦心,在我看来,你为他们赐婚,也是为别人煞费苦心,反正,谢政安,我也吃醋了。”
她假装吃醋,仰头去亲他的唇。
这张嘴让她又爱又恨,她热情地堵住了,只想让他再不能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谢政安自然喜欢她的热情,亲一会,就抱她去了床上。
尤小怜还以为就是从前那样互相帮助,但后来渐渐就觉得不对劲了,草,他是想动真格啊!
“等下——”
她热汗淋漓,喘得像是奔跑了三千米,同时,按住谢政安的肩膀,两眼瞪得像铜铃:“你等下,你、你来真的?”
“你看我像是来假的?”
谢政安一张俊脸涨红得像是喝醉了,但眼里火光跳跃,全是兽性的渴望。
尤小怜有点被他吃人的模样吓到了:“等、等下,太快了,你让我冷静会。”
她以前各种撩拨、各种荤话,就像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但来真的,她就不争气地怂了。
谢政安看她怂了,不由苦笑:“小怜,你看我这哪里等得了?”
他脱缰的蛮力只想闯进温柔乡里。
尤小怜知道他迫在眉睫了,忙伸手安抚,像安抚一只暴怒的野兽,但野兽太威猛,让她压力山大。
型号不匹配的样子啊。
她瑟瑟发抖:“阿政,我怕——”
她是真怕,脑子里不停闪现一些现代事故,什么男女第一次弄错位置,还有动作太激烈导致女的黄体破裂大出血,哦,还有危险可怖的宫外孕等等。
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一股脑涌进她的脑子,就很煞风景,让她色欲消散,春水都快干涸了。
谢政安见了,只能温柔安抚:“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小怜,你信我。”
尤小怜听了,心道:你也是个雏,我怎么信你啊。
就在这时,男人一滴热汗滚下来,正好滚进尤小怜眼睛里,蚀痛了她的眼睛。
她一半紧张恐惧,一半痛得眼泪汪汪:“阿政,要不我喝点酒吧?听说醉醺醺的好放松呢。”
最好醉成一滩软泥,人事不知。
谢政安摇头:“不,我要你完全清醒,看着我怎么——”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尤小怜伸手捂住了嘴。
太羞耻了!
她要羞耻死了!
“别说,我懂,我懂”
她小说里看过类似台词,真特么男人的鬼癖好啊!
尤小怜开始找理由:“你的伤?”
谢政安笑:“不影响。就是新伤,也不影响。小怜,我要你,就是现在。”
尤小怜:“……”
他怎么这么迫切了?
她都不理解了:“马上大婚了,要不我们大婚再继续?”
谢政安本来是想等到大婚的,但沈扶光的眼神刺激了他,让他只想立时把人吃干抹净了。
她是他的!
别人看一眼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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