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就因为原主当年的几句羞辱,你把一个女人困于皇宫,肆意报复,简直没品极了。
真想给你讲讲韩信胯下之辱的故事!
同样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学人家大度一点?
尤小怜心里这么想,面上则疯狂摇头:“四爷这样说,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岂有那个资格?”
她依旧是乖顺可人的。
谢政安早看腻了,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冷嗤:“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
她确实没有资格,但谁让他太无聊了,一次次给她资格了呢?
诸多破例,明眼人早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连英王都敢拿她来威胁他了。
但那又如何呢?
他可以给她资格,也可以收回资格。
她绝对影响不了他。
“暴君之行,人神公愤,六月合州火灾,连绵三千亩麦田被大火吞噬,七月禹州大旱,八千亩稻田枯死,八月洪涝,渠州十八城良田屋舍,长埋水下……”
青年例数着近来的灾害,还都归结到了皇帝身上,传达着:皇帝不仁,才招致了天降灾祸!
尤小怜觉得狗皇帝很冤,但也悄声问了句:“四爷知道这些吗?”
她是不知这些灾害的,也没听说景国出现这么多灾害啊。
难道是原主一个闺阁贵女,活得岁月静好的缘故?
“不知。”
谢政安也摇了头,六七月份他在忙着打仗夺位,哪里管景国发生了什么灾害?八月他登基为帝,忙着报复仇敌,更不会管了。
尤小怜不知他的心思,听他说“不知”,就很懵:这么大的祸事,他这当皇帝的都不知道?那他这皇帝当的还真是“合格”呢!
不愧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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