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拍摄都和恩里克有关,一个是里斯本主教堂,建于13世纪,王子在这里接受洗礼,但因为里斯本市民有宗教仪式,所以我们只能拍点外景便走人了。
街上拍一座雕像时无意中发现年轻时的恩里克雕像,虽然不至于喜出望外,但多少也有些兴奋,毕竟这里是恩里克远征休达的起始地。
中午随便在街边吃了点东西,本来想去拍摄恩里克的出生地,但由于授权时间是下午2点以后,所以只能在街上打发不长的1个半小时。
恩里克的出生地拍了,但多少有点失望,仅仅是遗址,过去有的几层,现在用钢架搭起来,从游客的角度或者研究的角度有价值,但从我们节目的语言方面看,意义不大,既缺乏历史的沧桑感,也没有气氛,只能是聊以充饥罢了。
下午告别波尔图,返回里斯本,3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路阴沉沉,可能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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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葡萄牙 西班牙 第四部分(10)
半途接到女儿电话,讲被评为优秀小学生,兴奋之极,这是她上学1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荣誉,虽然短短几句话,但我似乎已看到她的表情,够我兴奋一天了!
今天是妻子的生日,但我忘掉了,或者是没想起来。
空间隔了这么远,似乎时间也凝固了,每天都在牵挂,但想不起什么内容,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神经总是绷着的,即使休息,也不得安宁。
2005年10月10日
今天下雨了,里斯本2005年的第一场雨,大一下,小一下,时断时续,看起来当地居民也没什么特别表示,据说好些地方喝水都紧张了,这场雨应该贵如金才是。
本希望从两个地方拍摄雨景,但最后只拍完了一个,授权问题总得交涉,晃一晃,雨过天晴,就这么简单。
葡萄牙农业不发达,一方面是土地贫瘠,而更重要的是缺少雨水,有的年景完全不落一滴雨,所以老百姓对雨也缺乏联想。
在中国拍摄古代题材的节目,下雨是最好的天气,屋檐、石阶、天井都有无数韵味,但在里斯本很难看到,雨水太少,以至于极少有为下雨而准备的状态。
秋雨愁人,雨打芭蕉,所有中国人的思绪,在这儿统统找不到依据,教堂也好,城堡也好,看着实在太高大了,再密的雨滴也打不出声响。人们似乎都在为生活奔波,又有谁愿意停下来听雨呢?
今天最大的收获是一面国旗,飘扬在里斯本的一个风口上,巨大,海风咧咧,蔚为壮观,雨虽然把大旗淋透了,但大风依然把它撕扯成一幅泼墨的风景,老大在旗下转来转去,许久不忍离开,可惜天光是亮的,估计雨丝不易看出来,如果要有一个巨大的摇臂该多好啊!
都说西方人刻板,只认计划,没有权衡的余地,但今天我们再一次用事实证明它的谬误。
在里斯本一个古堡前,矗立着开国之王阿丰索的塑像,我们前一段已经拍过一次,但当时是大逆光,拍得不太理想,趁今天阴天,我们想再拍一下,不仅秦老师,连司机Diogo都认为不可能了,但到现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们如愿了。看来任何事情都不应该一棒子打死,只要努力。
2005年10月11日
里斯本仍然是阴天,但没有下雨,间或仍然是阳光,晃的人多少有些迷离,昨晚葡萄牙人做东,请我们及吕老师夫妇,李亢、曹克镭在特茹河边就餐,彼此都很愉快,不知不觉,又是3个小时。
在国内拍片子头疼的也是吃饭,应酬。但这儿的宴会跟我们在国内有本质区别。
国内即使是最困难的地区,也是一上一大桌,时间耗在拼酒猜拳的推嚷中,而这儿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待,一共三四道菜,隔许久才能上来一道,余下的时间就是轻声细语地聊天,偶尔碰一下杯子,也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口,敬酒不劝酒。
今天上午没有拍摄工作,嘉维和小顾出去落实资料,我们呆在房间里整理思绪。
葡萄牙之行结束了,一切圆满,但西班牙是什么状况等待我们,不得而知。
因为在国内时恰逢欧洲假期,在联络上明显脱节,嘉维以为秦老师都已安排妥当,但事实上秦老师仅仅是口头上的概念,他认为是嘉维已落实,真正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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