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和虫皇有一样的发色?
他一直认为他是来补bug的,可这些……未免也太……
“上将,”凌洲攥了攥手指,“你,见过适愿吗?”
萨岱霍斯一怔,沉默良久后,轻声道:“你们有着相同的发色和眸色。”
凌洲手指猛地攥紧,是啊,容貌会变,这些可不容易变,所以,谁都没有发现……不,也有可能是巧合,这样的发色……老同志不是说,是遗传了母亲吗?
凌洲愣愣地看着萨岱霍斯,浅眸里满是迷茫,隐隐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只差……最后一层屏障。
萨岱霍斯看着凌洲,只觉得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刺得人生疼,呼吸猛地一滞,他蓦地站起身,在凌洲面前蹲下,伸手执起凌洲攥得死紧的手,轻轻拨开,仰头看着凌洲怔然的眸子,眼里漾出笑意:“别怕,殿下。你不是,一切了结后,能回去我陪你一起回家,不能回去这就是你的家;你是,不管皇宫那边怎样,这都是你的家。”
他低头在凌洲手上虔诚地印上一吻:“请不要害怕,我一直都在,您永远有家。”
今晚的曼斯勒安,外面月亮高悬于天,里面顶灯熠熠,柔和的暖光洒在宽敞的房间里。
凌洲屈膝半跪下去,伸手勾住萨岱霍斯的肩膀,偏头吻了上去。
两颗悸动的心紧紧相依,身旁之人所在处,便是吾家。
……
天光微亮,黯月渐消。
第二天一早,两艘银白飞行器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
安区。
凌洲身着华服走下飞行器,银光翅翼展开一振,纵身飞上了祭台。
刚站上祭台,一道嘶哑讥讽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冲到凌洲耳边——
“哟,二殿下来得真是早呢。”
凌洲慢条斯理地收了翅翼,伸手理了理衣领,这才抬起头望过去,只见布利华佩一身灰色袍子站在一干议员和军雌前面,想来是多日的停职日子并不好过,他身形看起来更加嶙峋可怖,幽绿的眼睛里净是丝毫不加掩饰的阴桀与恨毒,看着像是恨不得冲上来撕碎了他。
凌洲挑了挑眉,嗤笑道:“祭司来得不是更早吗?看来停职一段时间果然会让您更加珍惜这份工作啊。”
“你说什么?!”布利华佩褶皱斑布的脸立马狰狞了起来,顾不得别的就是一声尖叫,尖厉的嗓音刺得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但也不敢出声,只能兀自强忍着。
“祭司,”一名碧发银眸的军雌笑着看向布利华佩,开口却是毫不客气,“二殿下面前,你叫什么?想展示下你无人可比的高音也要挑挑时候吧。”
“你!”布利华佩怨毒地转过头,看清是谁后却是一声嗤笑,“怎么,这么急着就要维护你的小殿下?不知道的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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