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当记者问出那句‘您怎么解释吕廷昕说您为了保住前途准备牺牲何小姐这件事’时,何书珊冷静了下来。
哪儿有什么老天开眼,再多‘感人’也不过是刘钊自导自演的闹剧而已,她要是配合了,那就真成自己都看不起的笑话了。
何书珊低声笑了下,反问刘钊,“是啊,你怎么解释呢?还有”
孩子。
后面两个字何书珊没能说出来,被刘钊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
刘钊抱紧何书珊,贴近她耳侧,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想要盛遥好就乖乖配合我。”
这个在外人看起来亲密无间的动作,冷了何书珊整颗心。
盛遥,盛遥还是个小孩子,不该把她牵扯进他们的纠葛中,可她一旦配合刘钊演成了这出戏,后面再想找机会翻盘,机会微乎其微
怎么办?
就在何书珊左右为难时,刘钊已经给了记者的提问完美回答,“我已经递交了辞呈,等流程走完就不再是附属医院的副院长,你们口中的前途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必要为了莫须有的东西牺牲一个跟了我七年的女人?”
“空口白话,您怎么证明已经递交了辞呈?”记者质问。
刘钊放开何书珊,淡漠的眼神看向那人,“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你是谁?有什么资格问我要证明。”
记者不卑不亢,“把事实告诉公众,这是我们的职责。”
“那你们何不问问珊珊,我到底有没有一己私利伤害过她?”
刘钊在何书珊肩上轻轻一推,何书珊被迫站了出来。
在何书珊开口之前,一旁心急火燎地盛遥试图阻拦,话没出口便看到何书珊垂在一侧的手朝她摆了摆,再多不甘心,盛遥也只能吞进肚子。
“没有。”这是何书珊的回答,多一个字她都说不出来,恶心至极。
直至此刻,何书珊才彻底从‘坚持帮何似’与‘配合刘钊保盛遥’的两方煎熬中清醒过来。
刘钊身上根本就没有为人的特质,他的感情早就被不愿意提起的过去吞噬,留下的这具空壳子谁都捂不热,包括那个被她挂在嘴上,放进心里的未婚妻,自己可牺牲,可利用不可爱。
她帮不了何似,只能退一步保盛遥。
问题得到解答,刘钊不再接受记者的提问,带着何书珊率先下楼,记者紧随其后。
盛遥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人群眼眶发酸。
成年人的世界勾心斗角太多,她一点儿也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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