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到敏感处,叶以疏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脸上还没下去的红晕俨然有强势回归的迹象。
“你别乱动啊,要被人看到了。”叶以疏只顾扭着腰躲避何似的手,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有多‘矫情’。
何似暗自骚动的小心肝颤了又颤,原本准备把人扶去病房的打算就此作罢,走到尽头时脚下一拐,带她去了对面。
听护士长说,这个病房的病人早上刚痊愈回家,现在房间里肯定没人,她她想挠人!
“姐姐,您怎么跑这里来了?”何似扶着叶以疏站在门口,心不甘情不愿地对病房中央一脸怒火的护士长说话。
护士长冷笑,‘健硕’的臂膀跟着她的动作一起颤动,“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准备在这里坦诚相见了?!”
“昂?”心思被拆穿,虽然有点夸张,但何似还是不大好意思地撇了过头,顺便顶了一嘴,“谁说了,最多摸一摸,亲一亲好不的?”
牢骚发了一半,何似被风一样飘过来的护长拧住了耳朵。
“啊!疼死了!”何似的脸瞬间涨红,疼得龇牙咧嘴。
护士长手上力气由此可窥一斑。
叶以疏心疼,急忙出声阻拦,“姐,你干嘛呀?快放开她!”
护士长不止没听,还拧着何似耳朵转了半圈,疼得何似想死的心都有了。
“嚎!”护士长提高何似的耳朵威胁,“再嚎一句信不信我当你老婆的面儿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何似立刻禁声,侧着脑袋努力迎合护长的力气往墙根走。
叶以疏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不敢再拦。
叶以疏虽然不知道她们两个之间发生过什么,但看护士长生气的程度,她现在一出口肯定要起反作用。
走到墙根,护士长甩开何似,指着她的鼻子说:“给我站这儿好好面壁思过!上午的事情还没解决,现在又开始造,真当我是死的?!”
何似捂着耳朵不敢顶嘴。
何似以前就怕护士长,怂怕怂怕的那种。
没办法,她见过凶的,从来没见过凶成护士长这样的,动起手来简直惨无人道。
何似和叶以疏在一起不过两年,光是在护士长那里挨的打就不下二十次,每次挨打,不是耳朵就是屁股!
丢人丢出太阳系了都!
何似越想越气,怨念一膨胀,瞪着眼睛就朝护士长看了过去。
只一眼,马上怂怂地转过去面壁。
前一刻还心疼何似心疼得恨不得准备不顾一切和护士长理论的叶以疏,一看到何似这模样登时笑出了声。
欺软怕硬的小孩子。
何似听见笑声,凶神恶煞地扭头。
表情还没铺开,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还一抽一抽疼得厉害的耳边是护士长魔鬼般声音,“瞪谁呢?啊?你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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