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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焕拿棉签小心擦去伤口里的灰尘,“昨天干什么去了?”
郁桥坐起来,小声抽着气:“我去看朋友。”
其实不痛,路景焕处理伤口很轻柔,但他觉得不嘶两声没有参与感。
“”什么朋友看到半夜三更?”
“好、好朋友?”
猫猫也能算是好朋友吧。
路景焕拿过喷剂喷到他手心,伤口不大,不需要上很重的药,他昨晚看过郁桥的伤,上半身有些青紫,都不算严重。
严重的是他腿上的伤口,是到了一但包扎绝对会很痛的程度,他喷了些止痛药没敢继续往下处理。
郁桥更需要的是休息,伤口拖半天不影响救治。
但现在醒了,路老板一把掀起人家的裤子,在郁桥惊恐的眼神中按在他腿上:“老实交代昨晚的事。”
“不然我可就给你上最痛的药了。”他低声威胁。
怕痛的郁桥却不敢吱声,他不敢说出昨晚的事,特别是他想起自己好像把老板的宠物给弄丢了。
“那、那你擦吧。”他把眼睛紧紧闭上。
路景焕面露疑色,语气不变:“那扣工资?”
郁桥不可置信地睁开了眼,敢怒不敢言,他小声嘟囔:“为什么啊?”
见他注意力移开了,路景焕快速清洁伤口,嘴上没停:“你是我员工,出事了没人帮我干活,我的生意怎么办?”
你还有生意吗?郁桥想到上班几天就遇到季尧一个客人,拿着巨额工资的员工不敢回怼。
一个客人也是很重要的!
“我下次不会了。”他声音闷闷的,腿上的伤口被药水擦过,疼痛让他不想说话。
“你还不接我电话。”
“对不起老板。”
“叫路哥。”
“对不起路哥。”
“手机呢?”
“被砸坏了……”
路景焕停下了手,他看着郁桥微微颤抖的膝盖,问道:“是欺负你的人砸的吗?”
“……嗯。”
“郁桥,把昨晚的事和我说说好不好?”他把郁桥抓着被子的手轻轻拽出来,让他别压到伤口,“我是你老板,你可以告诉我的。”
郁桥手指收紧,抓到路景焕的手后又松开,要他怎么说,说自己遇到怪物了,然后自己也变得像怪物一样吗。
不擅长说谎的小半妖只能沉默以对。
“我问你答可以吗?”
郁桥沉默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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