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阎解成嘛!听说你和你爹一样,都是算盘精呐!
我说你以前干活咋那么懒呢,原来都是算计呀,呸呸,真够可以的诶!”无论阎解成在厂里怎么躲,总会遇见和他不对付的,
“你他娘乱说啥!”阎解成瞬间被气到了,上去就要跟人干架。
没成想被人拉偏架,反而屁股被人踹了几脚。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样的,给咱等着。”阎解成说着狠话,至于去打小报告,他没有想过。
因为这个年代小打小闹很正常,打赢了就是打赢了,打输了就是打输;
为了这事打小报告,不值当,还容易被人瞧不起。
最主要的是,他还没和人打起来呢,至于被人踢了几脚屁股,那有啥办法,吃闷亏呗!
几个厂子里都传起了关于阎家一家子算盘精的谣言,解旷、解娣两小的也不能避免;
毕竟啥样的家庭,出啥样的人,父母算盘精,儿女能有好,谁信?只能说,遭受到了牵连。
时间转眼到了下午,阎埠贵钓完鱼回家,他今儿个钓到了一条三斤的草鱼,还有一条两斤半的鲤鱼,外加一些零零散散的小鱼。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在回来的路上都想好了,到时候给老刘这条鲤鱼赔个罪就好了,草鱼看看小然买不买,他才舍不得吃呢!
鱼这种东西老费油了,不如还钱划得来,只是想起来要送刘海中家一条鱼,就十分心痛。
“罢了,老话说的好,拿钱消灾吧!都差不多,只要老刘不计较就成!
嘿,这事咋被这二大妈给看出来咯,唉~
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不准老刘看我送鱼了,气消了,也不要我鱼呢!嘿嘿~”阎埠贵边提着桶,边想着。
至于他的算计,他才不信是刘海中看出来的,即使刘海中看出来了,也不会上门大吵大闹,应该就是二大妈了。
“呦,阎老扣…啊,不对,老阎,这是钓鱼回来了?”
“呦,您还有心情钓鱼呀,不错不错!”
听着附近四合院的这些老少爷们、娘们说的这些话,阎埠贵也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抬头望去,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很是鄙视、嫌弃,还有一些是他教的一些孩子的家长,远远没有以往那么热情了。
机智的阎埠贵,马上就想到了什么,这不会是昨天的事都传开了吧,完蛋,要了命呦!
想到这些,阎埠贵哪还敢停留在这里,给旁边这些人打了声招呼,飞速的朝自个院里的方向走去。
他哪里能想到,这一次的流言蜚语比以往还强上了不少。
“嘿,这阎埠贵没看出来呀,竟然是这样的人!
老伴,您说咱大孙子让他教,不得教歪咯?”
“是呀是呀,这肯定得教歪!不成不成,我家孩子得换个老师教!”
“对,那我家孩子也得换个老师教!”
“行,我认识红星的教导主任,明天直接去他家里给说说,你们去不去?”
“同去同去,明儿个我让我儿子去!”
“那我也去!”
……
几个院子里的人,纷纷在巷子里聊着。
“各位,咱们这让孩子们换个老师就行了,就别让人工作给弄没了!
后天去学校给人领导好好说,阎老师这人再怎么样,如果咱们把人工作弄没了,那可就有点太那个了。”有人插嘴道。
“伍家媳妇说得对,这自家孩子换了老师就行,别让人阎老扣工作给弄没了,这就有点断人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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