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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盘子吃食,也只敲了其中一个的房门。
但他没有白来,一大早听见了祁肆被踹下床的动静,盘子往门口地板上一放,贴紧门框附耳上去。
没过两秒,门就这么水灵灵地开了,老叶身子一晃,差点没能稳住。
祁肆搀扶住了他,老叶在一系列动作间,只格外注意到了祁肆扶腰的手,等风波平息,他连叹两声,就把另外多捎带的瓦罐递上前:“本想熬给另外一位小伙子补补身子的,哎……”老叶将祁肆的一只手捞过来,郑重地拍了拍:“没想到我竟有眼拙的一天,小伙子,这汤是熬给你喝的。”
他说着,又往祁肆的腰侧部位扫了两眼,不过很快便会移开视线,似乎是不堪入目。
祁肆不敢细想,一品味,细思极恐。
他很想张口解释一下,可老叶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摆手:“我懂我懂。”
祁肆:“……”
不,你不懂,这事关一个攻的尊严。
这俩对峙的间隙,俞铮翻身说了一句“吵”,祁肆机灵地接过瓦罐,小心翼翼地将门掩上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怂。
作为一个一心一意为媳妇儿服务的绝世老攻,他常常引以为傲。
他搁下盘子,轻放瓦罐,正打算悄摸上床时,俞铮却是突然的一个睁眼对视:“你是想要被踹第二次吗?”
凡事皆有可能,再一再二,当然也有再三再四。
只是这不可忽视的踢腿力度,又是一项大麻烦。
晨起的薄雾凉嗖嗖的,就如祁肆刚刚坠入冰窟的心脏一样,好像再也不会暖起来了。
一壶沏好的热茶,一段冉冉升起的烟雾,不过半个时辰,整个屋子便开始暖和起来。
也托这悬日的福,老婆婆胃口大开地喝了半碗粥,等撤去碗筷后,她才开始讲起一点实情。
“这里晚上会有怪物出没,没准一不留神,就没了生息。”
这绝对不是无稽之谈,每到傍晚,山间隐匿处,阴影里,或者是缝隙中,总会冒出一排在漆黑夜色里,冒着幽幽绿光的瞳孔,偶尔会传来一些猛兽的嚎叫声,磨牙声出现的时候总会伴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
原住民们起先并没怎么当回事,直到接二连三的孩童失踪,家人打着灯拎着一伙居民进山寻找,却也只发现了几块带血的骸骨,交错凌乱,深浅不一,不知通向哪里的脚印,有些枝叶与草丛中会沾染些长长短短的血痕,同样不止绵延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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