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用神仙保佑?我是公主,是人中龙凤,还用他们来保佑?对了,我们还是说南疆的蛊毒,长安,你知道吗?孩子一出生就在身体里种上牵丝蛊,到了吃饭的时候孩子的娘就在家里用母蛊叫,要是孩子不回家,他们身体里的蛊虫就会发作,痛的他们在地上打滚儿,你看这有多荒谬。”
这个更让长安害怕,她也是母亲,无法想像孩子的母亲会对孩子做这样的事。
“你怕了吗?”何欢儿的手更加用力的捏着长安的下巴,“你想不想尝试一下那种美妙的滋味?阿根这里有各种蛊毒,有在你肚子里生小蛇的,有让你浑身溃烂的,还有让你笑起来停不下哭起来止不住的,还有还有,让你欲火焚身的,你喜欢哪种?”
长安现在只求速死,她说的这些,她哪个也不想尝试。
晦暗的马灯,把何欢儿的脸映成了湛青碧绿的样子,看着像是从地狱来的幽魂。
她松开长安,在屋里来回走着,长长的裙裾随着步子飞扬,却看不到脚,更像是个鬼了。
忽然,她停住,眼睛里放出了光来。
她拍手,天真的笑,“我知道了,给你用哪种?阿根,把这个绝爱蛊拿出来。”
阿根对她是言听计从,等她说完,已经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胭脂盒子。
“打开,给她看看。”
阿根打开,放在了长安的眼前。
长安哪里敢看,可是又不得不看。
其实,却没有什么。
胭脂盒子里躺着一个跟蛆差不多的虫子,白花花的,很肥,但不动,跟死了一样。
她娇笑着对阿根说:“你这下可有了实验对象了。”
阿跟沉默不语,只见他取出一根银针把自己的手指扎破,滴了一点血到那虫子身上。
很奇怪的,那血好像立刻被虫子吸收了一样,一点点淡去,最后一点踪迹都没留下,而那虫子却变成了红色,而且开始蠕动。
这就更恶心了。
阿根从口袋里取出一副薄薄的蚕丝手套,小心的戴上。
何欢儿指着虫子对长安说:“阿根是南疆王金布的儿子,确切是说他第四十八个儿子,他有三百六十六个老婆,要是这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一个侍寝还落下一个。阿根这孩子懂事,他怕我受到冷落,就做了这蛊虫,只要给哪个女人用了,那女人只要跟男人交欢就会爆血管而死,不过这个还没实验过,不如就放在你身上?”
“莫长安,不是莫凭澜喜欢你吗?不是耿青甘愿为你死吗?不是韩风凛为你连汗青帮都不要了吗?我就让你这辈子再也沾不得男人,我倒是要看看,那些凭着下半身考虑的男人还怎么爱你?”
长安气的牙齿打战,也只有何欢儿这样阴损的女人才能想出这样阴损的法子来。
“对了,我还准备了一个礼物给莫凭澜,跟你这个算是一对,不过你的叫绝情蛊,他的却叫情蛊,只要他和我身体里一人种下一个,他就会对我死心塌地。”
到了现在,何欢儿竟然还没有对莫凭澜死心,长安真替莫凭澜恶心。
被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惦记着,就好比让一条毒牙上滴着唾液的毒蛇,吐着红红的信子在窥视。
那种感觉,莫凭澜一定是很不喜欢,否则他又怎么会想法子置何欢儿于死地呢?
“你怎么不说话?莫凭澜很快就是我的了。”
长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我觉得你成功不了,莫凭澜不喜欢你,就是一辈子不喜欢,不管你怎么做。”
何欢儿的脸都变形了,“你等着瞧好了。”
“何欢儿,你被莫凭澜算计了一次还没活聪明吗?你永远不是她的对手。”
“你胡说!”何欢儿丧心病狂,反正给了长安俩个耳光。
长安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又偏回来,何欢儿的手劲儿和她柔弱的外表根本不成对比,她力气大的能去搬砖。
长安嘴角鲜血溢出,她舌尖顶住嘴角,呸的一口血痰,吐在了何欢儿的脸上。
阿根一看何欢儿受辱,顿时火了,黑的不见白色瞳仁的眼睛里阴森的就像到不了黎明的黑夜,戴着手套的手狠狠掐在长安脖子上,顿时长安就觉得呼吸被掐断了。
“住手,阿根,别把人给弄死了,咱还要指望她给你阿爹换枪炮呢。”
阿根这才松了手,恨恨的盯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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