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都看傻了,她到长安面前伺候的时间不长,从没有看到长安这么好的食欲过,两个饼一碗豆腐脑吃上了,她还傻愣愣的。
长安擦着嘴巴问:“好有吗?”
“有的,我去给您端。”
长安摆手,“我不吃了,给我爹送一碗去吧,不要饼,他咬起来困难。”
春桃去了,长安刚喝了点水,忽然感觉到喉咙里一阵作呕,抱着痰盂又吐了。
可能她吃的比较快,所以吐的也快,一会儿吐得连苦胆汁都出来了。
长安觉得可惜,但她再也没有吃东西的胃口,便也作罢。
晚上,莫凭澜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时间,他在外面有应酬,身上带着酒气。
他换了衣服就靠在她身边,手放在她小腹上,声音里微微带着笑,“今天怎么样?晚饭吃了什么?”
长安非常厌恶他这样自以为是的样子,她微微阖着眼睛并不理会他。
春桃一直在外面伺候着,她忙回道:“少爷,夫人晚膳吃了半碗浇了醋的清水面。”
他皱眉,“又是酸的。别人说酸儿辣女,长安你怀的肯定是儿子。”
长安因为怀孕的缘故特别容易疲惫,她一点都不想跟他纠缠,索性拉了被子要躺下。
莫凭澜却不让,“还没洗澡,你都好几天没洗澡了,看看这头发,都打结了。”
长安孕吐太厉害了,几乎给耗尽了所有的精气神儿,她一天到晚躺着都觉得累,连澡都没有力气洗。
一连赖了好几天,看来今晚是赖不掉了。
果然,莫凭澜一把把她给抱起来,去了浴室。
他脚步有些虚浮,长安真怕他把她给扔到地上。
他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长安的小脸儿,她给折腾了这些天,瘦了不少,下巴都尖的厉害。
长安实在受不了他火热的目光,睁开眼睛厌恶的说:“你好好看路,我不想给摔到。”
他低低的笑,醇厚的笑声如大小珠子落在玉盘,湿漉漉的吻印在她眼皮上,洒下浓浓酒香,“我不舍得。”
春桃早就放好了洗澡水,莫凭澜对她说:‘你下去吧。’
春桃把浴巾拖鞋都放好,退出去给他们拉好了门。
长安在家穿着松松的居家服,几下就给他剥干净。
她的小腹平坦,根本看不出怀孕的样子,莫凭澜却跟抽风一样跪在她身前,去吻她的小腹。
这样裸露在他面前已经是够羞耻的,被他那样亲密的吻着更羞耻。长安缩着小腹去躲,“莫凭澜,我冷。”
莫凭澜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忙把她给抱起来放在热水里。
水温刚合适,里面还倒了放松身体的精油,泡在里面整个人都很舒服。
莫凭澜给她洗头发,动作轻柔,也洗的很舒服。
长安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她很想睡觉。
帮她冲干净头发,莫凭澜看着她水下变成粉红色的肌肤,眼眸越来越深暗。
长安感觉到轻微擦过自己的耳垂脖子和嘴唇,她的眼皮发重,也懒得睁开。
可是这吻越来越肆虐,也越来越火热,甚至亲到了……
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莫凭澜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了衣服挤进了浴缸里,他一边亲她一边在自渎。
大夫说前三个月不可同房,他为了自己的孩子自然是没有碰过她的,今天给她洗澡弄了一身火,只好这样将就一下。
长安给他气得冒火,她推开他,哗的从水里站起来。
扯了一条浴巾把自己包裹,她跨出了浴缸。
“小心。”莫凭澜看着她脚步虚浮,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的样子,伸手去抓住了她的腰。
长安倒入他怀抱里,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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