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眼睛里隐隐有火光。
可莫凭澜却像看不到一样,他面带微笑,好像是对裁缝师傅说:“这个颜色适合新年穿,怎么做了两件?”
“另为一件是夫人的,比您这件尺寸要小的多。”
莫凭澜忽然对长安眨了眨眼睛,“难道夫人想要先试穿?那回内堂我帮你换上。”
当着年长的裁缝师傅还有他的小学徒莫凭澜竟然这么下流的说,长安脸飞红霞。
伸手过去,好像怕他真抢先把自己带回内室去。
手刚触到他的衣服,长安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这不是平日里他穿的衣服,虽然料子花纹都一样,可是衣服上用银线绣出一片片竹叶,这竹叶绣的巧妙,阴暗里看不出玄机,只有在太阳光下才闪闪发亮,这样的手笔除了何欢儿还有谁?
一股子烦躁占住了长安的内心,她一甩手,二话不说就回了内堂。
莫凭澜脸上的笑还没有散去,就给晾在了原地。
裁缝吓白了脸,他们常年进出富贵人家的大宅,一般的人家女人哪里敢不给男人面子,这莫家男人是入赘的,可见这地位不高。但是莫凭澜在外也是威风八面,今日让他们撞见了这等情形,实在是大忌。
不过莫凭澜的涵养功夫却是厉害,看着长安的背影笑容更深,“这是害羞了。”
老裁缝忙打蛇上棍,“是,夫人面皮薄。”
刚好碧桃拿赏钱进来,老裁缝收了钱赶紧告辞。碧桃看到散在桌上的衣服刚要收起来,却给莫凭澜抢先拿过,“你不用伺候,先下去吧。”
莫凭澜脸上没有笑容,话也说的干巴巴的,碧桃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莫凭澜拿着衣服进了内室。
长安最近养了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她闲着没事就抱着猫坐在暖气管子旁边发呆。
听到声音,人和猫同时打开了眼睛,长安眯着眼睛的样子比那波斯猫更媚,大白天的就让莫凭澜身体发热。
他的目光落在猫依偎的地方,也不知道这畜生是公是母,竟然抢了他的地盘儿。
他把衣服扔在床上,菲薄的嘴角勾起微笑,却没有到达眼睛里一分,“刚才在外面不好意思,现在给我换衣服。”
长安懒得理他,又闭上了眼睛。
莫凭澜看着她,那能跟商业上对手打一天太极的耐心却如遇到羊的狼,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压住她一点点把她给撕碎。
身侧的手一点点松开,他是人不是禽兽,终于还是没有扑过去。
但这不代表他会善罢甘休,男人的手一件件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冬天的衣服厚,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长安以为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睁开了眼睛。
一打眼,男人白净而结实的身体占住了全部,他离着她很近,那嚣张的部位甚至都要靠在她脸上。
长安怒了,“你这是干什么?”
“换衣服。”
“你回你自己房间换。”
莫凭澜一点都不怕冷,他忽然俯身唇落在她睫毛上,“这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
这话说的……还真让人委屈呀。
那一霎,长安的泪水差点滚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莫老板,你忘了你的房间在紫薇园吗?”
“长安,我和欢儿之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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