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珺都看了他半天了,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这位大小姐美是很美。但是嗓子却比一般的女孩粗,要不是昨晚她亲自试过一定也对她有所怀疑的,估计这位就长成这样了,怪不得傅晏瑾和老狐狸能以为“她”是男人。
伸手去接茶水,“谢谢弟妹,这里……啊。”
傅雅珺的手心不知道被什么扎了一下,疼的她顿时就松了手。茶水泼了她一手,茶杯也打碎了。
茶水滚烫,是刚沏的。
傅雅珺手背一片通红,眼眶也跟着红了,“你,你这是干什么?”
余思翰一脸的无辜,“大嫂,你的手怎么了?竟然连茶杯拿不稳,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他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傅雅珺脸变了色,她昨晚当然是太累了,被赫连洪德那个老变态差点折腾死,到现在大腿那里还是酸疼的。
“大嫂,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一定不要扛着,要赶紧看大夫。”
傅雅珺手背上一片灼疼,却给他握着手不放,她脸上红红白白的变化着,终于撑不住,“谢谢弟妹关心。爹。娘,我先下去了。”
督军因为七年前的事对傅雅珺一直没好感,要不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估计也不能让她进门儿,现在看她连杯茶都端不好更是厌弃,“下去吧。”
督军夫人却看着傅雅珺的背影,这丫头今天明显的是想给阿曜的新媳妇下马威。难道我的警告她没有听进去吗?
余思翰有惊无险的完成了敬茶,还给傅雅珺吃了个闷亏。
这时,督军夫人的目光落在了雪苼身上,“这是谁?”
余思翰忙说:“是我的丫头。”
“你的丫头?”赫连夫人尖刻的看着雪苼,“抬起头来。”
雪苼并不畏惧,她抬头盈盈一福。“督军,夫人。”
“你是……”赫连夫人指着雪苼,计算再扮丑她也是记得那个丫头高傲的样子。
赫连曜把雪苼往身后一挡,“你们先出去。”
雪苼看了他一眼,拉着余思翰走出去。
门关好,四处也无人。赫连夫人压低声音说:“阿曜,你在做什么?”
赫连曜也压低了声音,“昨天我扫除了狮子门的障碍,但是他的势力远远不止于此,我们府里到处是他的眼线,爹娘还是小心些好。还有。那丫头就是雪苼,她怎么入府被软禁的我不追问,但是你们也别对她不好。”
赫连督军气的低吼,“你这是对父母的态度吗?”
赫连曜眼神发冷,“爹,我们家闹到现在这么被动挨打的局面是谁造成的?你年轻时候的英明神武都到哪里去了?还有娘你。不要以为你平日里在后宅做了什么爹他不知道,他不过是用沉迷酒色来报复你,是你们两个人的明争暗斗毁了赫连家,让赫连洪德有机可乘,如果不想把封平拱手让人,就不要给我添乱。”
夫妻俩个面面相觑。虽然儿子说的话大逆不道,可是他们竟然无力反驳。赫连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蛀成了空壳,只靠这个儿子在外面撑着。
余思翰回了房间却不安分,要去给傅雅珺送药。
雪苼拦他,“你别出去得瑟了。没看到人家看你的眼光很怪异吗?你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有点像男人的女人或者说很女气的男人,跟真的女人是有差距的。”
余思翰拧她的脸蛋儿,“那是你没见过我七姐,见到了你就知道我和她谁更女人,二十岁没嫁出去,是有原因的。”
开始不疼,雪苼只是蹙眉,“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你六姐那么好的人你说她傻,余思翰,是不是你们家就你最聪明漂亮?”
他一甩头发,“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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