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一帆好奇地追问道:“你人长得还不算很丑,为人也不算很差,既然握过几个女生的手,后来为什么就分手了?”
王桥用力握了握柔软的手,道:“别那壶不开提那壶。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你长得也不算丑,怎么一直没有人追求。”
吕一帆道:“谁说我没有人追求,在山大这些年,追求我的人就有好几个了。我主要是没有心情谈恋爱,家里状况不好,想起来就憋得慌。”
王桥扬了扬握着的手,道:“那为什么要和我、和我牵手。”
吕一帆道:“这几年适应了家里的窘迫状况,现在要毕业了,再不谈一次恋爱,以后要后悔的。”说这话时,她将手抽了回来,挽着王桥的胳膊。
临近熄灯时,王桥才回到寝室。
寝室里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往日熄灯时是大家谈兴最浓的时候,此时的安静让王桥有点奇怪,他没有多问,拿着杯子和毛巾去洗漱。
胖墩是最后一个回寝室的,他推开门,就大叫道:“快起来,我给哥们弄了些好吃的。”
他手里端着些炸小鱼,散发着异常的香味,裴勇、魏兵等人早就饿得很,也不管秦真高在临睡前制造的异常气氛,拿起手电,开始围在一起吃炸小鱼。
杜建国还强行将王桥拉了起来。
大家一边吃一边谈笑风声,气氛热烈起来。
秦真高只觉得谈话声十分刺耳,又觉得杜建国不招呼自己,觉得被冷落了,从开会到现在窝了一肚子的气又爆发了出来:“喂,现在是睡觉时间,你们吃就吃,别说话,影响其他人休息。”
裴勇刚才就受了秦真高的气,这一次忍不住道:“秦真高你今天有毛病,刚才没有理你,你越来越得意了。”
秦真高翻身坐起,高声道:“现在是睡觉时间,你还有理了。”
杜建国和王桥都不知道刚才的小冲突,觉得莫名其妙。
裴勇道:“秦真高,你当了几天学生会干部,硬是把尾巴都翘起来了。王桥也是学生会干部,就不像你这个样子。”
秦真高最听不得别人拿自己和王桥相比,生气地道:“我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清楚,我不像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王桥听出了秦真高话外之意,冷冷地瞅了他一眼。
杜建国拿了小炸鱼才引起寝室室友吵架,他还以为秦真高在讽刺自己,生气地道:“你好心拿点炸鱼,你们爱吃就吃,吵个狗屁。”
王桥道:“算了,大家睡觉。”
平时良好的寝室氛围就被破坏了,好在同学们都很年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王桥今天与吕一帆牵了手,还借助夜色掩护拥。抱在一起。虽然发展得很快,但是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感觉两人都渴望着对方。
他睁着眼睛看着黑夜,心道:“我难道是恋爱了吗?可是我并没有产生当年和吕琪在一起的那种不可抑制的眩晕感,难道多经历几次,心就变硬了,感情也更趋于**。我喜欢吕一帆吗,当然,她就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又想道:“吕一帆家境不好,我在好味道这边赚了钱,可以帮助她。”
想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无梦。
在辅导员陈刚的大力游说和推动之下,中文系同意举办辩论大赛,具体由系学生会负责,责任人是副主席秦真高。秦真高没有将此事交给王桥主管的宣传部,而是由学习部具体负责。
王桥很平静地对待发生的所有事情,不急也不躁,全心全意做好宣传部应尽之责,不插手和议论其他部门之事。
11月,秋风渐急。
一阵风来,无数落叶被卷入半空,轻飘飘落在地上,又被风卷起。
王桥和杜建国从第一行政办公区走了出来,杜建国罕见地穿起黑色西服,胖墩墩的身材酷似帕瓦罗蒂,他将吹在头上的枯叶扔到一边,郑重地道:“蛮哥,谢谢你。”
王桥笑道:“我们兄弟间说这些就俗了,应该这样说,新闻社办得好,系宣传部才能出成绩,从这个角度来说是你支持了宣传部的工作,我要谢谢你。”
杜建国道:“我是茶壶装汤圆心里有数,印了第一期报纸,新闻社好不容易筹集的资金就完全断掉,没有学校支持,我们只能再改成油印,所以应该我谢谢你。”
王桥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打住,不要做小女人状。梁书记表了态,如果真能在放假前出一篇成果,学校将拨付一定费用,还为新闻社提供场所,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完成校方交办的任务。”
按照梁柏文副书记的要求,校新闻社必须有要一篇作品能登上山南地级市以上的大报,日报、晚报、晨报都行。这是一个并不太高的要求,可是对于初创的新闻社是一个巨大考验。
杜建国摇了摇头,道:“以前只是做小新闻,在校报上发一发,在广播站播一播,如今突然要到地厅级报刊上发表新闻稿件,难度极大,我没有把握。但是再没有把握,我也得把这个事情做好。最大的困难是我们只熟悉学校的事,让新闻社的同学去报道地方上的事,确实超出了我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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