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忍不住好奇:“你是从哪儿学的啊?怎么这么熟练。”
宴辞卿抬眼,见苏景真的是一点都想不来,垂下说道:“我之前经常给猪按。”
三年前还在团里的时候,宴辞卿就经常给苏景按摩,苏景又比较事儿多,经常嫌他力道大了或者小了,久而久之技巧也上来了。
苏景:……
想也没想就一脚踹到宴辞卿胸口处,“你居然说我是猪!”
宴辞卿眼疾手快握住苏景踢过来的脚掌,轻拍了一下他的小腿道:“哪儿有你这么乖的小猪。”
苏景抬另一只脚踹去,但又是白送人头,两只脚都被宴辞卿钳制住了。
“你放开!”苏景蹬腿,但怎么都挣扎不开。
身上穿着的浴袍随着苏景的挣扎一点点向上移动。
宴辞卿无意间瞥见,那浴袍都快到苏景腰了,立马放下苏景的脚。
阻力突然消失,苏景腿重重掉在床上,“你干什么!”
宴辞卿眼神一黑,伸手将苏景的浴袍拉下。
苏景这才恍然惊觉发生了什么,脸色爆红,双腿一缩,缩到浴袍里,遮挡地严严实实的。
宴辞卿深呼吸几口,突出脑海里面的杂念,捡刚才混乱中掉到地上的精油。
“腿。”
“哦。”
苏景伸出刚刚才因为害羞缩进去的腿。
精油带有一丝青草味,明明是非常清新的味道,但此刻却依然显得十分暧昧。
苏景从枕头底下摸到了那个滑板,见宴辞卿按完了,将手往前伸,红色的滑板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苏景不敢看宴辞卿的脸,别别扭扭地说道:“辛苦费。”
宴辞卿了解苏景,看到递到眼前的挂饰瞬间明白了,明知故问道:“是不是一早就打算送给我了?嗯?”
“才不是,看你辛苦才给你。”苏景嘴硬,当然不会承认,甚至不自然地钻进被子里。
这嘴硬心软的小混蛋!
宴辞卿拨弄了一下滑板,“一会儿再去买一个?”
宴辞卿还是对情侣款念念不忘。
“随便你。”
“啧,这么嘴硬。”
“我才没有。”
宴辞卿发出一声闷笑,“嘴硬一般可以通过一个办法改善。”
苏景才不上老男人的当,面露假笑:“我不需要。”
宴辞卿可不管那么多,直接俯下身,一点点撬开苏景的“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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