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苏景也不好意思了,声音小小的,但是就在宴辞卿的耳朵边,宴辞卿感觉一股热浪朝着他耳朵里吹去,直击灵魂深处。
宴辞卿咽了一口口水,没敢动,但是难受的苏景一直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宴辞卿上半身抱着苏景,下半身悄悄挪远了一点,尽量远离苏景的磨蹭。
等了半天都还没等到宴辞卿的标记,苏景气急败坏,“你是不是不行啊!”
宴辞卿:……
还远离个屁,再远离苏景说不定都要怀疑他性无能了!
宴辞卿一阵头疼,他该怎么标记一个没有腺体的人。
苏景软声软语的:“快点咬我嘛……难受……”
宴辞卿吐出一句脏话,苏景真的是在挑战他的下限!苏景白嫩的脖子就在眼前,他一低头就能看到,睡衣的领子变得皱皱巴巴的,甚至因为出汗还有一些地方颜色比较深,在斜方肌上来一点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创可贴。
因为距离过近,宴辞卿仿佛还能问道苏景身上若有若无的牛奶沐浴露味道。
宴辞卿伸手小心地撕开“抑制贴”,如果苏景真的是一个oga,那这会儿就会传来非常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整间屋子里都会充满苏景的牛奶味,他的雪松味也会在牛奶信息素的勾引下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两股味道交相呼应,引人犯罪。
可现在哪怕没有这股信息素,宴辞卿也忍不住想要犯罪。
宴辞卿轻轻将牙齿抵在苏景后颈处的那道疤上,不敢用力,一点点小心地用牙齿磨那块皮肤。
苏景瑟缩了一下,耳畔是宴辞卿沉重的呼吸声,一股股热浪的鼻息打在脖子处,四肢全部都被禁锢更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被宴辞卿束缚住了,无法逃脱。
宴辞卿感受到苏景的颤抖,还以为他冷,随即将苏景缓缓放倒,用被子好好地裹住苏景,嘴上还是不停地啃咬、舔舐苏景的那块疤。
苏景安安静静的,双手紧紧捏住宴辞卿的衣服。可能是药效上来了,苏景渐渐昏睡过去,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宴辞卿微微抬起身,就看到双眸紧闭、呼吸绵长的苏景,轻轻将苏景攥着他衣服的手拿开,放进被子里。
宴辞卿吐出一口浊气,oga的发情期是一个月一次,要是苏景每个月都这样搞他一回,他能疯!狼狈地拿上换洗衣服走到卫生间冲凉,等出来后又给苏景量了一下体温,378c,虽然还在发烧,但好歹在降了。
这么一番折腾,都快凌晨四点了,宴辞卿给小何发消息取消明天早上的行程,然后翻身上床。
苏景得半小时量一次体温,还得时不时给他用温水擦一下身体,分开睡太麻烦了,好在等早上七点左右,苏景的体温就降下来了,宴辞卿彻底安心,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苏景意识开始渐渐清醒,感觉手脚像是被束缚了一样,动了动感觉身上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挪都挪不开。
迷迷糊糊睁开眼,直面一个人影,苏景吓了一条,意识彻底清醒,这才看清大石头是“宴辞卿”,瞬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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