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坐飞机,满心好奇,东张西望的。宴深帮她系上安全带,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阮沅“哎呀”一声,“你别把我发型弄乱了。”
宴深:“还有发型?”
阮沅哼了声:“这是我特意梳的高颅顶。”
宴深不懂,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嗯了声,又说:“现在这样也好看。”
阮沅哪里信,用手机照了照自己,最后瘪着嘴下了结论:“鸡窝头。”
这个宴深听明白了,促笑一声。
阮沅见他笑,也勾了勾唇。
她突然觉得宴深好好看,有点儿想亲。安全带束缚着,阮沅只好克制。
下了飞机,专人接送到酒店,阮沅大张身体舒服地躺在床上,宴深脱去风衣挂在架子上,问她:“中午吃什么?”
阮沅看了眼时间,将近十一点,虽说上下飞机的行李都有人帮忙提,她只需要走几步路,坐会儿飞机和车,但还是有些疲累,提议道:“我们在附近随意吃点,吃完饭逛一逛,明天再去景点?”
宴深点头。
附近的美食不多,阮沅说是随意,还是上网搜了一下攻略,找到一家环境不错的老字号,决定吃这一家。
她问宴深吃过沙茶面吗,宴深摇头。
阮沅兴致勃勃,立即道:“那我们一起去试试?”
宴深嗯声。
两人又一道出门,街上人来人往,她注意到,许多年轻情侣都牵着手,女生的头依偎在男生的肩膀上,好不快乐。
她心一动,想:又不是没牵过手。
但还是矜持地问:“宴总,牵手吗?”
宴深觉得她在故意挖苦。
他不动声色地捉住阮沅的手,十指相扣,捏的力道大了些,过了两秒才松弛:“你不是我员工,不需要这样称呼我。”
阮沅正苦恼该这么称呼宴深,刚结婚时不熟,叫他宴先生。现在过分的事儿也做了不少,叫先生未免生疏,但叫宴深,又觉得逾矩。
老公是叫不出来的,太腻歪。再配上宴深这张冷淡的脸,更开不了口。
“随你。”宴深淡淡把话又抛了回去。
阮沅:“叫你?”
宴深:“嗯?”
阮沅无辜地眨眨眼:“你。”
宴深才回过味:“不行。”
阮沅:“为什么?你不是说随我吗?”
宴深:“生分。”
阮沅:“那你说,叫什么不生分?”
宴深眼皮都没抬:“我是你的谁?”
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傻:“老公?”
宴深:“嗯。”
这个嗯,阮沅咂出了点别的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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