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一进去就脱了鞋子和外套往沙发上舒舒服服一躺,因为动作太大而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肚皮。
傅华笙本来还挺得瑟这一巴掌没白挨,居然进展如此神速,这会儿真进来了,却有点小紧张。走过去把她衣服往下拉了拉,“喂,我说你也稍微注意点啊!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安久“哦”了一声,然后说,“我也是。”
傅华笙噎了噎,“……你喝多了吧!”
安久受到启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我们喝酒吧!”
“呃……啊?”
傅华笙还没反应过来,安久已经熟门熟路地摸出了两瓶好酒,她上次眼见着傅臣商带回来的正宗82年的拉菲,好像是哪个朋友送的,任她怎么撒泼打滚都不准她碰,这回终于让她逮着机会了。
傅华笙看着茶几上的两瓶高档拉菲和两个卡通牛奶杯,虽然没有风,依旧凌乱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自己掏酒出来喝了,他尚在挣扎要不要灌她酒,她就已经把自己灌得差不多了。
还有比这更自觉的么,他的美人计压根都来不及上场。
突然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萧瑟感。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_(:3」∠)_……
到最后,傅华笙反倒成了苦口婆心劝她不要喝的那个,“二嫂,少喝点!你当这是喝牛奶呢?”
“难道不是吗?”
“……”看来是真醉了。
傅华笙看着烂醉如泥的安久,摸了摸下巴,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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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齐晋还没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事情办砸了,而且是砸得惨不忍睹,他要怎么跟老板交代。
跟着傅臣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栽了跟头。
知道这个时候告诉老板这里的糟糕局面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但是没办法,总比等他们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的要好。
齐晋拨通了傅臣商的手机,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老板,不好了,我没赶上,夫人被三少接走了,三少跟着一起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你说什么?花生那小子不是想抢二哥的女人吧!”
“你……你是,纪少?”齐晋头更疼了。
“是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快说快说!”纪白急吼吼的催问,那语气绝对不是担心而是要听八卦。
“可不可以麻烦您让我老板接下电话。”齐晋已经无力去问为什么傅臣商的手机在纪白那里。
“他忙着呢!有什么事儿你跟我……”
话未说完手机那头已经换了人,“喂,齐晋?”
齐晋终于听到他家boss低沉令人有安全感的声音,急忙把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进去多久了?”傅臣商沉声问,像暴风雨前天空中翻滚的云层中闷闷的雷响,指不定下一秒突然就要炸雷。
齐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呃,好像有半个小时了……”
“半个小时你才想起来打电话给我?齐晋,你活腻了?”
果然炸了。
“我以为他只是进去坐坐,没料到会这么久。”齐晋顶着强压解释道。
本来还抱着一线希望指着这事儿能安安稳稳的揭过,回去他就烧高香谢菩萨保佑,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希望越来越渺茫,以傅华笙那没节操的操行,多一分钟夫人就多一分危险,他实在没办法,只好通知傅臣商。
傅臣商立刻便下令,“照我说的做,现在去敲门,只要她一开门什么都不要管,直接进去呆着不走。”
“这……”齐晋抽了抽嘴角,这也太贱了吧!
“给你一分钟时间。”傅臣商下了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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