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脸不在乎,但走到垃圾桶旁还是停下了。
电子脚镣响起机械的声音,提醒他必须要找个地方充电。
这该死的东西,让他去哪里都要报备,二十四小时被监视着。
发明这东西的人,山上的笋都被他夺完了。
他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在垃圾桶里翻。
找到后,他就去卫生间洗了一遍又一遍。
洗到他觉得干净才算完,两只手撑在台面上,突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狠狠来了一拳。
没出息。
。。。。。。
许尽欢再次回到座位上,她知道夏祺瑞一定有很多话要问,但她不想说。
“尽欢,没事吧?”
“没事。”
“刚才那人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
“哦。”
吃完饭,她跟夏祺瑞就道别了。
黄叔开着车,长辈的口吻问她,“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
黄叔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调头,“走,我带你去吃冰棍,小时候你哥哥姐姐们一不高兴了,我就给他们买冰棍吃。”
许尽欢的泪点太低,没法不感动。
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对她特别好,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疼爱她。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是被呵护的一朵温室花朵,但没有人会责怪她柔弱不堪。
她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活着,不要再重蹈覆辙,不要再跟恶人为伍,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这些爱她的人。
午后,她跟黄叔坐在吱呀吱呀的秋千上,一人拿着一个橘子味的老冰棍。
手机响,是夏祺瑞发来的信息。
【尽欢,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下,刚才在卫生间门口,我看见你跟他的谈话了,你走了以后,我看到他在翻垃圾桶。】
【我理解每个人都有过去,但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或者有什么放不下的人,一定要提前跟我说,我不会打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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