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好雅兴,来这里竟不招呼我一声。怎么,在西部受尽了苦,特意来享受一番了?”
叶子堔没有反驳,“确实累得很,真羡慕你,每天都能这么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也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
“我这是,卢家几代人拿命换来的。”
这话说得,就像是投胎投了个好人家一样招人恨。
叶子堔却沉默了,无力跟他打趣什么。
“你怎么了?”卢贞见状不对,“怎么去了趟西部变得老了许多?”
“人的经历越繁杂,当然也会变得越沉稳一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虽然你故作很开心,但是你的眼睛并没有笑,我猜猜,和魏王的关系处不好了?”
“你这人真无趣”,卢贞拉下脸坐在他身旁,同样沉默了。
二人不约而同灌了一杯酒。
叶子堔说:“他身边有那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看不见你难道不是很正常?”
卢贞一时哑然,“我跟你说不明白。”
原来有些苦水,是无法倾诉,只能自己咽下去的。
及至深夜,就连彻夜不灭灯的青楼也显出一股清冷之气。卢贞被酒浇了一夜,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叶子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听卢贞突然哭哭啼啼的说:“璟心他身体不好,却不告诉我,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的大梁……”
“那片斗兽场,不是你我这等凡人进去的地方,别哭了。”
第二日酒醒,叶子堔才回过味儿来,问他:“你说魏王身体怎么了?”
卢贞疑惑道:“啊?什么怎么了?”
叶子堔见状便不再追问了。
叶子堔走后,有一名随行的太监突然自作主张进了赵无坤的寝殿,恭敬道:“陛下。”
“进来做什么?”
小太监长得很壮实,浑圆壮实的身体,有点像已经走了的杜祎,“陛下,叶大人话里的意思,奴才可为陛下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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