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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没把你放在眼里。”
“呵。”楚寻欢心里着实高兴。
这孩子虽然沉默寡言,失控时极度疯狂无度,但又极其聪明,心思细腻敏锐又活得十分通透,能辨是非善恶。
昨天,他心生一计,准备等到晚上带离北偷摸出去。
当时,他正在工坊里手捧千问卷轴细细看着,三个人敲门进来,他道:“进来吧。”
见他坐在书案边,手不释卷,端庄沉静的样子,三个人不都敢开口说话,生怕打扰到他。
谢初昀还是决定得四个人商量一下,就先开口问:“师尊,这些卷轴可有用?”
楚寻欢刚好看完一卷,放下以后又去拆手边另外一卷,边看边对三人悠悠道:“岂止是有用,靠着这些好好谋划一下,搞不好能谋个皇位。”
三人一脸震惊。
楚寻欢淡然一笑:“不过,我没那个兴致,找千问这一步棋没下错,知道了不少宫廷秘闻,能让我们有所防备,我现在需要一个画师。”
谢初昀都不问缘由,先问:“我现在就出去给你找?”
桑梓言紧跟一句:“那我也一起去找,这样还快一点。”
“不。”楚寻欢摇头,“我们手头不是有两个人了吗?”
三个人都一脸不解,什么时候身边有画师了,还两个?
楚寻欢抬头看向谢初昀,提醒他:“初昀,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老朋友呢,他可是因为武功学得不行,半路改行去学了作画。”
谢初昀反应极快:“韩松?”
“对,就是他。”楚寻欢说着,眼神一冷。
该还的总得还了。
谢初昀虽然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还是说明情况道:“师尊,要不得,要不得,我跟你讲,韩松那画画的水平可能还不如他武功的水平,丢在文人墨客那里连个五两银子都卖不上,你可别拿他的画当香饽饽。”
楚寻欢眼底鄙薄,看着卷轴冷笑一声:“我要他的画做什么,他爹曾为了给他儿子挣回点面子,在外面也偷摸传过,说韩松画画如神,只要他有了这么个名声在外就够了,况且他本就喜欢流连烟花之地……你们应该懂得‘怀璧其罪’的道理,虽然用在他身上有点不合适,简直抬举他了。”
三个人都沉默了。
还是谢初昀了解他,立刻猜到了:“师尊这是想……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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