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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葙:……这谁吓死谁还不一定呢,来送信的小童估计吓得不轻。
拿过小桃递过来的信封,在它的强烈要求下,坐在树前,将这封信拆开。
上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家危,速归!!!’
这张牙舞爪形似狗爬一般的字,显然这是她爹的亲笔,一般人写不了这么难看。
三个感叹号强烈地表达了这件事的紧急程度。
不愧是她爹,与她就是心有灵犀,刚还头疼没有借口回家,现在就送上门来了。
不过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让她爹竟然这么急切。
这么一想,白青葙立马就坐不住了,进屋去收拾行李。
择日不如撞日,趁着这冲动的劲还在,立即出发。
不然等她的退堂鼓打起来,说不定她又犹犹豫豫地想东想西。
只是这样正经地一收,她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少的可怜,属于小偷来了都会含泪给她放上几个铜板的程度。
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要收的东西。
“吱嘎——”一声,小院的门被推开,探头一看,原来是无忧。
白青葙现在处于一种既怕有人来劝她,又怕没人来劝她。
不过看情况是她自作多情了,压根没人来。
有些尴尬地摸摸头,继续安排起自己离开剑宗的事宜。
看向放在桌上在这剑宗陪伴她最久的那柄长剑—漱雪,这还是师尊送她的第一份礼物,只是现在自己已然决定离开这剑宗,她也该给漱雪找个归宿。
这样一柄好剑,可不能将它埋没。
这时她小院的门再次被敲响,打开门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陆鲤。
“你有什么事吗?”白青葙迟疑着问,毕竟她们之间应该也没有熟到这样可以互相窜门的程度。
陆鲤支支吾吾,满脸通红,摩挲着手里的小瓷瓶,过了好一阵,才突然将手往前一送。
大声喊道:“这个是我自己做的伤药,刚才在灵药境里谢谢你!”
她突然动作白青葙差点以为她要给自己一拳,没想到是要给自己送伤药。
人生的境遇还真是奇妙,在这种时候,来看她的第一人竟然会是陆鲤,这个她完全想不到的人。
脱离自己对于她的先入为主,其实陆鲤确实还算是挺讨喜的一个小姑娘。
接过她手中带着温度的小瓷瓶,握在手心。
突然想起了什么,上下打量陆鲤,眼前这不就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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