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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辙失笑:“得了吧!这些年来,比卧蘅好的,你见的还少?只不过不是那一把,看不上眼而已!”
明为谈剑,实则说人。
“彼此彼此!”卫拭将泠泉扔给卫辙,抱着双臂道。
为了躲避催婚,卫辙还能以外出打仗为理由,他这个威远侯,就在母亲眼皮子底下,跑也跑不了,烦不胜烦。
要不是逢国丧期,简直没完没了。
送礼
卫辙抱着泠泉剑,突然觉得京中憋闷,连月亮都朦胧不清。
昏暗的月下,一个东西压过瓦片的声音惊醒了屋内的人,随即听到了重物“哐当”落地的声音。林清瑞翻身坐起,套了件外衣出门。
院里有一团浅色的东西,依稀是个人形,一动不动。
看起来应该是受伤了。
走近看,才发现是个小宫女,背部心脏处一大团血迹,人已经不动了。不过还有起伏,应该活着。
林清瑞沉思了一瞬,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抱进一间客房。
忠伯睡得正沉,忽然一个咯噔。
有人站在门外,敲了敲。
打开一看,是自家少爷。他脸色十分苍白,捂着左手臂,血还在不断地从手指缝里渗出来。
“少爷,您这……”
“玩了把剑,不小心割伤了,给我找点药!”他低声解释,“不要高声。”
忠伯急忙去找药,要跟着一起去处理,却被拒绝了。
“你休息吧,我自己可以!”
林清瑞一手端着托盘回自己房间去了,留忠伯在背后头疼:“这么大人了,半夜玩的哪门子剑?”
回到房间。
先给自己上了药止住血,随便包扎了一下,林清瑞犹豫了一下,朝着床上趴的人伸出了剪刀。
伤口已经跟周围布料粘在了一起,不得不撕扯的时候,她即便失去意识,痛的直抖,却一声没吭。处理掉伤口周围的布料,用手帕垫着,拔出早已深嵌的飞镖,血立刻涌了出来。
先止血。
给她上药包扎,之后把方才扒下的破烂衣服给她虚盖上。
身上有伤,想必她暂时跑不了。
林清瑞静静站着,看着那人。
耐力非常,手上还有老茧,明显不是宫里的小宫女。他几乎是当场就确定,她就是方才皇宫侍卫们来寻的刺客。
他撒了谎。
让皇帝知道刺客跑进自己家里,是不打算混了。
先看着。
半晌转身离开。
天色大亮,模模糊糊间睁开眼,只看见床边立有一人,是一位男子,着浅碧色广袖圆领长袍,身形颀长,面容俊美,通身气质儒雅,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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