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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一瞬间,腹部一松,粘腻感如蛛网般黏附上身,裴元舒被刺激得眼冒金光,心神激荡,额头霎时冒起了细汗。
他咽了咽喉咙,忍着那股销魂劲儿,望着逐渐走近的楚淮,泫然欲泣,“夫、夫君……”
楚淮摸了摸裴元舒发旋,乐观的劝解道:“先把药趁热喝了,喝完再说遇到的问题。我们有两个人,你将遇到的问题说出来,让我帮着想一想,说不准很快就能得出解决之法。”
裴元舒不敢在这种时候乱说话,连忙扯开话题,看着屏风上栩栩如生的荷花,眉心微微皱着,忽略掉脸上漫开的彤云,完全一副好学生问问题的模样。
夫郎嗓音清润,在楚淮耳边响起,“这荷花香味极淡,细细闻去才嗅得一缕清香,夫君先前说要教我制香,我要如何做,才能收集到荷花花香里的那一缕清香呢?”
说完,骨节分明的纤瘦手指攀上楚淮左手袖口,而后像只迷路的小鹿儿般,怯怯又满怀好奇的钻了进去。
敏锐如楚淮,又怎会察觉不到夫郎此刻的想法呢,他还未来得及回复,眼前人又张了嘴,继续他的扯话题计划。
“咦?夫君这儿好暖和。日后我手若是冷了,受冻了,夫君的袖里就是最好的暖手处。”
裴元舒双眸像暗夜里的萤火虫,散发着柔和的微光,一闪一闪的望着楚淮。
结果下一瞬,额头就被楚淮扣了个微型爆栗。
“啧,我不问你方才做什么就是了,正常点。”似是觉着方才的力道重了少许,楚淮有探出食指,轻轻摁揉了一下自己方才敲的地方。
“可敲疼了?”楚淮略显心虚,捏了捏裴元舒鼻头,视线聊着掠过自家夫郎额头。
裴元舒笑弯了眉眼,面上带着些许被戳破心思的羞赧,“只是一点点痒,夫君都舍不得用力。”
说到底,也还是个刚抽身段的少年罢了……
楚淮没想过多计较这些,他的夫郎必须得宠着!
等裴元舒喝完金线石斛为主药熬制的心脉修复汤药,楚淮便坐在床边,直到裴元舒俊秀的面庞显露疲意,沉沉的熟睡过去,他才离开房间,去找百晓生。
百晓生,黑市里一个知晓世间许多事情的神算子,精通推演八卦占卜,只是身患焦渴之症,命不久矣。
好在百晓生运气好,遇到他这么个异界之人,又刚好知晓根治焦渴之症的药方子,此人也是命不该绝。
百晓生从不宿在他人居处,虽选择跟了楚淮,又拎着那枚楚淮给的释迦果,在太守府侍从下过了明路,但他还是喜欢一个人逍遥自在,便在太守府不远处,租了一座小宅子暂且落脚。
“笃笃笃!”
推算到今日有人寻他,百晓生便提前一刻钟来到太守府门前,敲响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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