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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一时语塞,最后说了句:“也不是每句话,你都要记得如此清楚的。”
江起舞:“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的,你是想说,万物生有可能是个谎言吧?”
她挑破这层窗户纸,将话题拉回到两人之间的敏感话题,再一次把祝余不想让她去万物生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
祝余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我只是希望,你还是再考虑考虑,还是那句话,三思而行,有太多巧合要让你去了不是吗?简直就像是有人在盛情邀请你前去赴约,你不觉得这很有鸿门宴的嫌疑吗?”
江起舞:“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我……”
祝余:“先别急着回答,再考虑一些时间好吗?等你把想说的事都说了,等你说完,等我也说完,你再做最后的决定,好吗?”
江起舞答应了:“嗯。”
……
祝余:“你不会……忘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吧?”
江起舞:“我没有!我想起来了!”
“啊——”祝余笑道,“想起来了,那就说明刚才确实是忘了。”
江起舞:“……”
“好了,不笑话你了,坐下说吧,我都站累了。”祝余嗔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昨天晚上你……”
“我?我怎么了?”
祝余:“你说怎么了?”
江起舞终于反应过来,笑着为自己辩解:“又不是我一厢情愿,难道我还强迫你了吗?你明明就很……”
祝余打断:“不许说。总之是你欺负了我,得你去把那地毯搬过来。”
“好吧,搬就搬。”
地毯被搬到画架前,两人面朝那幅皱痕难消的画坐下。
江起舞问:“你觉得我画得如何?”
手掌是她自己伤的,这画八成也是出自她手了,更何况还有署名,确是她自己的字迹。
江起舞本想听到些夸赞,祝余却回答:“不如何,写实有余,意境不足,但这署名倒是很有风格。”
江起舞:“哦。自然是比不上你画得好,但你既然夸了这署名,不妨以后效仿一下?”
祝余看了一眼她的左手,回答:“那倒不必,有风格是有代价的,这样太费手了。”
确实费手。
江起舞盯着画纸的右下方,那有个不大不小的、用血书成的“舞”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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