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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头土脸的哈士奇还在山上找笋刨坑,陈萱喊了好几声没找到,只好松开杜宾的牵引绳让它去找。
“草莓,去把秃秃带回来。”
秃秃见到草莓时还热情邀请人家一起挖笋,草莓默默往边上站站还是没逃过被蹭一身泥土。
两条小脏狗回来陈萱愣是没认出来秃秃,跟挖煤去了一样狗脸黑黢黢的。
曲潇潇刚把人安排走回来一看:“谁家的狗这么埋汰?”
最后还是拉到小溪边两只都在里面泡干净再出来,软布擦干净秃秃狗脸哈士奇顶顶陈萱的手表示感谢。
谢谢你哦,你真是个好人。
见狗要上岸曲潇潇连忙拉着人退十米开外,抖毛简直是无差别攻击。
譬如在远处抖干净毛发的草莓刚回来就再次被溅湿,虽然很惨但在其脸上看到了怨念。
天真小狗啥也不知道还是来回顶草莓下巴蹭,草莓最终败下阵来跑远些再甩一次毛。
*
检查结果出来软组织损伤程度不严重,医生保证休息个把星期后活蹦乱跳。
“小孩子嘛这个年纪青春期,恢复快的,家长不用担心。”
阮宁赶来医院心口那点郁气在听到这话突然散了,出了诊室好整以暇看着林佳愤愤不平。
“阮阮,他居然说我是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了!”
看了看紧抓袖子的手阮宁表示不信。
“不知道谁听医生问要不要打针一直偷摸拽我……”
浑身上下只有嘴硬的林佳面不改色否认,“不是我不是我。”
即使如此。
等轮椅被推到鬼哭狼嚎的儿科门诊边上的打针的窗口附近,林佳腿都软了死死抱住阮宁胳膊不撒手。
“阮阮,不是说不打针的吗?”
就差脸上没写大骗子三个字了。
阮宁安抚性拍拍她手背调出上次疫苗时间,“佳佳忘了吗?第二针的时间到了,又刚好来医院一趟。”
“打完我们就回家。”
林佳蓦的不说话了,眼睛一闭按指纹付钱排队打针,打完后眼里小珍珠掉个不停。
“对不起,今天没有好好玩……”
手帕擦干净快要哭花的脸塞她手里,轮椅很快推到外面去。
“野营跟佳佳比起来并不重要,什么时候玩都可以,唯独佳佳受伤了不可以。
我只有一个佳佳不是吗?”
酸涩的热意蔓延四肢百骸林佳大为感动,嘟囔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了。
“好好好,最幸福的人能不能把自己鼻涕泡擦一下?”
“呜,不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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