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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迟。”
男人猛地放下杂志坐起身,琥珀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眼角一颗泪痣在他俊美的脸上勾勒出一抹别致情调:“姓虞?”
“你也认识?”
“不认识,不过以前倒是听阳哥提过一嘴,陆总的初恋好像也姓虞……”……
接下来的几天,虞迟一直没见到陆时深,TM1男团的编舞工作搁置了也不用去公司,放在陆时深家门口的百合几天没人动,放到枯萎,最后还是虞迟拿去垃圾桶里丢掉的。
只不过丢掉的同时,他又跑去买了一束新百合,重新写了字------弟弟,理理我。
又把新买的百合放到陆时深家门口,周而复始了两三次,花丢了好几束,卡片也重新写了好几张,陆时深一直没回家,不知道要出差到什么时候。
人好像就是这样,越不联系,就越不好意思无事叨扰。
虞迟每每翻开手机通讯录,犹豫许久又退了出去,终究是没拨打电话,怕打扰,又怕被挂断。
他早在陆时深出差的那天就用聊天软件搜了陆时深账号,并发送好友请求。
不出意外的,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陆时深至今没加他。
自重逢到现在,从生疏客套到旧事重提,陆时深从来没有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完全不理会他,这是头一回。
虞迟心里真慌了,没底了,恨不得去陆时深出差的地方找人,山不见我,我去见山总行了吧?
可他不知道陆时深去哪出差了,能做的只有苦等……
苦等了好多天,手腕上的伤消肿了,淤青也散了,连公司那边都来电话给他安排了新工作。
‘虞老师,公司有个项目需要编舞,负责人想要和你谈谈,你今天有没有空?’联系虞迟的是部门员工,项目是部门总监点头安排的。
负责人约虞迟见面的地点不在公司,而是在楠市一家颇具盛名的空中花园餐厅。
傍晚6点,虞迟准时到达云鼎大厦顶层,这家餐厅开了挺多个年头,因为地点特殊能观看城市夜景,所以多年来人气一直居高不下。
今天这里有些冷清,整间餐厅空荡荡的没见到别的客人,像是被人包场了。
虞迟还在好奇这位负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谈个编舞项目都这么大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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