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炀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执哥,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当做没听见,继续说:“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抢了他们女朋友还是咋的,咋就盯着我不放……”
“不就是小学时候向你抢劫了一笔钱吗。”冷脸执哥开口。
“说真的,他们都抢到我们这了,我这是誓不可忍,孰不可忍……”
“不就是一笔钱吗。”余执继续面无表情。
“我是认真的,我跟他们势不两立……”
“一笔钱吗。”
“我……”项炀认真看向余执,过了几秒败下阵来:“执哥,我错了。”余执挑眉看着他,项炀继续说:“我不该提那件事。”
“唉,”余执叹了口气,“算了。”
项炀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说:“哎,这才对嘛,你别一直揪着我的黑历史不放……”
“谢了。”项炀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余执是在感谢他这些天有意无意地逗着他乐,他刚准备开口回话,手机就发出一阵嗡嗡的响声。
项炀挥手示意自己接个电话,“喂,谁?”
只听见电话里传来:“他们来了,就差你了,炀哥,你还来不来,不来我们开始了。”
项炀没立刻回答,反而看向余执。
余执挥手示意项炀这里没事。
项炀也没客气,冲电话里的人说:“别急,你炀哥立马到。”冲余执比了个再见,身影就消失在走廊中。
余执不知道应不应该为朋友在约架中途,听闻自己发小的奶奶病情恶化,还不忘过来陪伴的精神而感动,在窗户旁目送着项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有时人的缘分也挺奇特,茫茫人海中为何单单是你,至今没有答案。
无解
余执又在病房里呆了一阵,直到实在受不了这无法言明的死寂,才打了个车回家。
一倒头,他沉重的眼皮就耷拉下来,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一班——
“今天他没来哎,”班长乔巧有些失望,她和韩晓荞两个人凑在一起,悄悄地在角落里聊天。
韩晓荞也一脸遗憾地接道:“好可惜,是家里出了啥事吗?”
“谁出啥事了?”一道黑影突然从她们中间插过来,两人的语音一顿,皆是吓了一跳。
“草,梁伟利你干嘛?吓死人了。”乔巧丝毫没有淑女形象地爆了句粗口,捂着心口慢慢平复着快速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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