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陆宴北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好强行挽留,只好点点头。
她抬步欲走,男人却突然想起一事,忙道:“你等等。”
苏黎见他走向书桌那边,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果然,他转身回来时,手里拿着大黄鱼。
不止一根,而是两根!
“你拿着。”
拉起女人的手,他将沉甸甸的两根大黄鱼塞进她掌心。
苏黎蹙眉,连连摇头,把手里的黄金塞回给他。
“我不要这么多,说好的,就一根大黄鱼。”
“拿着,我不在乎这些。你遭了这么大的罪,这点诊金不算什么。”
陆宴北又将两根大金条重新塞回她手里,压着她的手指紧紧握着。
他的手常年握枪的关系,掌心跟指腹都累起厚厚的老茧。
这般用力地握在她手上,有一种粗粝甚至疼痛的感觉。
两人目光相对,一时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苏黎不敢继续看他,率先收回视线,同时,也从他掌心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回去了。”
“我安排车送你。”
“不必了——”
“你带着两根大金条,路上不安全,丢了金子事小,万一伤到你就麻烦了。”
苏黎想说,她就这样回去,谁知道她身上带着巨款?
可他的话也并非毫无道理,于是,默许。
坐上车,陆宴北习惯性地又站在车门处。
“回去多休息。”
“嗯??”
他盯着女人,满目不舍,情不自禁地探身进去,想亲一亲她。
可却被她木然着脸躲开了。
他动作僵住,冷峻的脸划过一抹苦涩的笑,颀长的身躯又缓缓退出,帮她拍上车门。
车子渐渐走远,苏黎面上的表情也慢慢龟裂——
从一开始失去镇定,到眉心慢慢拧起,再到低下头强忍悲痛,最后一手抵在唇边,纤细的肩膀剧烈颤抖??
情绪崩溃,悲伤流淌,不可收拾。
从今以后,他们只是医生跟患者的关系了。
即便做为药引,她也不是非用身体去帮他治疗。
他们之间,会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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