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同她下保证似的。
金秀儿一慌,想到衣柜里的男人,她忙不迭收回了手,莫名有些心虚起来,“我……我不需要任何人养着,我现在虽然工作是辛苦了些,可我做得还挺开心的,花自己挣的钱有种成就感,明白吗?”
衣柜里,陆宴北透过细缝,清清楚楚见到刚刚那两只拉在一起的手。
他有种冲动,想要冲出去把金黍那只不安分的手给剁了。
脸,黑如锅底。
衣柜里的气压,更是低至极点,里面如同千年冰窖一般。
“对……对不起。”
金黍见金秀儿有些困窘,连忙道歉,又擦了擦自己的手,“秀儿,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金秀儿摇了摇头。
她知道。
金黍与衣柜里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
金黍是那种很憨厚,很朴实的男人,哪怕再喜欢她,也绝对是百分百尊重她,没有得到她的允许是决计不会冒犯她的。
可陆宴北就不一样,他是大城市里的男人,对于情感方面,明显比村子里的人要外放许多,他强势,霸道,甚至还可以说得上是……流氓,对她也总喜欢动手动脚,搂搂抱抱又亲亲。
可偏偏,即便如此,她竟然对他也没有半点厌恶之感。
金秀儿无奈的叹息一声。
难道自己真的撞邪了不成?
对于这样的男人,她不应当感觉到很排斥的吗?
“秀儿,好端端的,叹气做什么?你是在想二叔的事情吗?”
“嗯?”
被金黍这么一问,金秀儿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走了神。
她有些窘迫。
“你刚去医院看过二叔,他怎么样了?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结果出来了一些。”
金黍摇摇头,“可能不太理想吧!我估计老赤猜得没错,八九不离十了。”
“难道真是癌症?”
金秀儿心里有些凉。
金黍叹了口气,“希望不是吧!”
站在衣柜里的某个男人,不悦的抬手看了看表。
十分钟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可她居然还在悠悠哉哉的跟外头的男人话着家常。
真是够了!
当然,注意到时间的也不止他陆宴北一个。
金秀儿也有留意。
十分钟马上到了。
“黍子哥,二叔二婶都还没吃饭的,估计这会儿饿得够呛了,我们赶紧过去吧!不然饭菜一会也要凉了。”
“是,来,把饭盒给我吧,我送过去就行,你就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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