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牛莉莉的背影,秦霜七忽然一笑,这种感觉怎么像一个妻子在对丈夫说话一般,秦霜七摇了摇头,很明显,这种感觉秦霜七似乎并不如何受用。
厨房里,牛莉莉刚把母亲拉到了厨房,后者便叫住了她,问道:“莉莉,告诉妈妈,你和那个青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
牛莉莉显然对自己母亲的问话有些始料不及,两只手揉捏在一块,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哎呀…也没有什么啦,就是普通的老同学而已,见到他有困难,我也想上去帮点忙而已。”
牛母沉着有些苍老的眼睛看着牛莉莉,“莉莉,你是我的女儿,难道我还看不清楚你的心思么?”叹了叹口气,又道:“莉莉,那个让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他根本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孩子了,他根本就是…就是……”一时间牛母竟找不到更好能够形容秦霜七的形容词了。
“妈妈,不会的,你别看他现在杀人如麻的,其实还是他救了我呢…”
当下,牛莉莉把自己与公安副局长之子,李杰的事情,和偶遇秦霜七的经过讲给了母亲听,后者神色有些愕然。
“你是说,他连公安副局长的儿子都敢打?”
牛莉莉点着头,有着些许的小骄傲,“当然啦,所以您也不必怕他会给咱们惹来什么麻烦,我想,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不会为李青父子死后的那些事而有什么麻烦的。
牛母看着牛莉莉那一脸天真的笑容,不经意的又叹了口气,只要秦霜七不会伤到自己的女儿,她就不会对秦霜七那么抗拒了。
“妈妈!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今天让咱们娘俩一起动手,做些吃的,让屋里那两个男人瞧瞧咱们娘俩烧菜的本领吧!”
牛母无奈一笑,用手指刮了一下牛莉莉的鼻梁,有些嗔怪,但更多的却是疼爱……
房厅里,相比于厨房母女之间的温馨,沉稳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古怪,秦霜七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自斟自饮的但也丝毫不客气,而牛父则站在一盆虎皮兰前负手而立,一脸凝重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久,牛父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些松动,他转过身,道:“这么些年,心里边背负着你母亲的仇恨,过得一定很累吧?”
秦霜七默然一笑,道:“未曾觉得累吧,正因为有着动力,我的生活才过得如此充实…”
其实,秦霜七的回答只是片面的,就算生活过得充实,却也只是近些月,因为,他的心中一直还有着两年的空白期,在那两年里,他最熟悉的只有黑暗,和无边的恐惧……
“小七,其实,当初牛书并不起没曾想过不帮你,我也是身不由己的,我还有着妻儿,所以……”牛父的脸上有着些许的歉然。
秦霜七摆了摆手,笑道:“牛叔,我母亲的仇,我没曾想过要找过谁来代替我完成,母之仇,子之恨,只有亲手手刃仇人,才能为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你何必感到惭愧呢?”
牛父一脸复杂的看着秦霜七,其实,当初的想法并不是他现在这般,当初,他对那面色黝黑,有些其貌不扬的少年有些些许的轻视,也觉得为了这种毫无前途的少年而费尽周折的把牛莉莉送出城外,告知他母亲的消息有些不值得,但现在看来,他却不得不为自己当初的行为而感到明智,要不然,谁敢保证今天秦霜七在大开杀戒直视,不会牵连到他们一家人?
兀自叹了口气,看了眼仍在一口口斟饮着自己宝贵茶液的青年,牛父道:“今天你可是连啥两人呢,而且都是镇里的官员子弟,你会不会…”
他直接说出了心中最顾及的,也是他最害怕的,虽然秦霜七杀李青父子是报仇的行为,但必须清楚的一点,现在可是法制的社会,怎么可能允许滥杀的情况生呢?就算有,也只有有着一定势力的人才能办得到的吧,就如同这景田小城里的土皇帝李青那样。
“放心吧,牛叔,这一点你不必为我担心,有人会帮我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的…”
秦霜七说这句话的同时,便想到了罗云,他连出自北港军事基地的通缉令都能把自己从中撤销,自己在这里生的这些事对他来说也不过是相扣闭口间而已吧…
只是,秦霜七的这份自信,在牛父的眼里却成为了自负狂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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