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渺,“领导们,乡亲们,这是我今天开的诊断。程家害了我一辈子,我这身子人大夫说了,不但啥都不能干,还,还不能生养了。一辈子要孤苦无依了,呜呜呜,我咋整?
我恨程家,太恨了,但我这么恨他们今天也没报案。为啥,为了咱们大队的荣耀我决定忍气吞声,也是再给程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以后我这身子啥都干不了了,家里有的重活要仰仗程家人了,这是他们欠我的。”
“这孩子,仁义啊!”
“是啊!要是我早就报案了,这是害了人孩子一辈子。”
“报应,要不咋他们家有这下场呢。”
“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程家人丢了脸,披着被单子灰溜溜的走了。
看热闹的今天都没上工,干部们都没心思了,在他们的管辖之下出了这么离奇的事儿咋向上面解释还是个问题呢,就都心不在焉的。
程渺渺说她废了不能干活了,那就不干吧。没人关心了。
大队的领导都心事重重的回大队开会去了。
人稀稀拉拉的都散了,程渺渺看着空旷的大门蹙眉,四面墙倒是修好了,可没大门是个问题。
等着,等程家人都缓过来她再要求他们给做个大门。今天晚上去收自留地和前后院儿的菜。
不能因为程家只剩下内裤了,甚至有的连内裤都没了就心慈手软。
程渺渺进空间整理东西,把那几个房盖儿一个一个的拆了,拆碎了就堆在柴房里,都拆好堆好,上面还铺上这几天她捡的柴禾。
程满仓和孙麦穗那俩老东西,就算再长八只眼也看不出这是他们家房盖儿。
把昨晚上打劫回来的家当翻一翻,程家竟然有一百多块钱。还有一点儿票。剩下破衣服破裤子还有破鞋破被子她也准备拆吧拆吧利用起来。都做成棉鞋也能卖钱,原主连鞋都会做,造孽啊!
又把粮食都整理一下,嗯!够她吃过冬了。家具碗柜啥的装满东西靠在空间一边儿。
炕桌放地中间她用来吃饭。
种下去的黄豆又长了两寸的样子。
程渺渺收拾完打量空间,怎么感觉空间像大了一点儿呢,她在空间溜达一圈儿,确实像是大了,但又不肯定。
她看种黄豆的那一排土,两边好像空出来一点儿,她做了记号,就等着过两天看看是不是真的大了。
程家这边儿就死气沉沉了。
全家披着被子坐在孙麦穗炕上。老三两口子把被拆了,程老三披着棉花胎,他媳妇儿裹着被单子,算是能体面‘贱人’了。
一家子只露个脑袋在炕上一言不发。
一到这时候程满仓就想抽一口,一摸腰间是空的,这才想起来烟袋锅也不翼而飞了。
孙麦穗到这时候嘴还是哆嗦的,她最迷信,心里已经想到是报应了。“真,真是咱们对那丧,丫头不好才遭报应的?”可不敢再骂丧门星,怕明天她家变成空地连房子都被收走。
程满仓瞪眼,“胡说八道个啥?”就是真的有也不能承认,要是自己都承认这村子他们都待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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