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竹眨了几下眼睛,“没——没有呀。”
赵东宸用双手稳住她的双肩,“我是你老公,是你可以依靠的人,你有事一定要跟我说。”
江千竹咬咬嘴唇,没说话。
赵东宸沉着声音再问:“爸爸叫你明天回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千竹与他四目相对,“是有点事情,不过跟你没多大关系,你不用管。”
赵东宸的眸子暗下来,“幻幻,你刚刚在给何霏霏发信息,你能告诉何霏霏不能告诉我吗?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家人?”
江千竹愣了几秒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马天里对她的感情不一般,何必惹得赵东宸不高兴,她避开赵东宸的眼神,心虚的走出房门,“我——我想喝水。”
躺到床上,两人一夜无话。
半夜,她还是习惯性的滚进他怀里,手肘缠住他的腰,脚搭在他的腿上,嘴里还模糊的喊了几声‘老公’。
赵东宸醒来,凝神注视夜色下的小娇妻的脸,一只手覆上她的小腹,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呼吸低沉。
——
六点四十,江千竹跟着赵东宸早早的起床,天气微凉,她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一件粉色的休闲皮肤衣,站在镜子前,很自然的摸了摸还没凸出的肚子。
赵东宸做好的早餐摆在餐桌上,鸡蛋三明治和牛奶。
她坐进餐椅,望着面前的早餐发呆,昨天吃了烧烤后,胃里像火烧,胃酸冒了很久,偷偷吃了一颗达喜,不敢跟赵东宸说,怕以后再也没有吃烧烤的福利。
多看了一眼面前的牛奶,打了个恶心,反胃想吐。
男人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放到她面前,“喝不下牛奶的话,喝酸奶。”
“嗯。”看到酸奶有了点食欲,她打开盖子喝了几口。
赵东宸望着她温声道:“鸡蛋和三明治也要吃完。”
“好。”江千竹像个听话的孩子,情绪好的时候,她很少反驳赵东宸的意见。
吃完早餐,她跟着赵东宸到了附院的血液内科病房。
在办公室坐着等他带组查房,偶尔听到外面喧闹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头看过去。
血液内科,很多病人都是不治之症或难以治愈之症,白血病、再障、地贫……
患者年龄从小到大,化疗后的患者头发脱光,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生命力仿佛在一点点丧失。
本科实习的时候幸运的躲过了这个科室,她向来心态乐观,不想面对太多惨烈的生死之时。
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曾经在值班的夜里遇到一个老人过世,让她难过了好一阵,也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
走廊上,查完房的赵东宸带组走来,身后跟了一群白衣。
男人个子颀长,身材健硕,五官凸显,表情严肃,修长的手指在某个医生拿到他面前的病历上指点和讲解。
刚要离开,又有个病人家属走到他面前,神态沮丧的问询,交流了几分钟后,他瞅着家属落寞离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住脚步,与靠在门框上的江千竹四目相对,女人的眸子里透着欣赏和崇拜,闪闪发光。
赵东宸不被察觉的勾勾唇,走进办公室,“我换衣服就可以走了。”
江千竹追在他的身后,声音娇媚的说道:“赵老师,你刚刚的样子,好像第一次给我们上课的时候。”
赵东宸脱下白大衣挂到衣架上,侧身望着粉嫩的小娇妻,脑里出现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勾唇而笑:“是,那是认识你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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