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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被窗外的太阳光照得刺了下眼睛,在心里感叹着,阳光有点刺眼了,挡着他看未来男朋友了。
听见问题他还空耳问道:“什么?”
苏鹤走到窗边,他个子高,但身子却过分消瘦了,光照在肥大校服上,在腰侧透光了好大一片。
从谢迁的角度看过去,好像一只手就能环住似的。
说实话苏鹤的心情是有些郁闷的,但一时之间找不到途径。
他说:“这可不是一般的蛊,这是情蛊。”
下蛊的手法跟他曾在姜仓他们身上看见的一般无二。
苏鹤怀疑是同一个幕后凶手。
谢迁怔住了:“谁爱而不得,都实行强制爱了都。”
苏鹤:“你问我?”
“身边莺莺燕燕估计一抓一大把,能被人盯上无可厚非。”
谢迁问:“你吃醋了?”
苏鹤:……
醋你大爷。
他正纳闷这小子怎么就学会撩拨了呢,一转头,只看到了被蒙在被子里的一团。
谢迁觉得心直口快也未免是什么好事,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到开始肖想起来了。
不用掀开被子,苏鹤就能想象到某人羞红了的耳根。
苏鹤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进被子里,打算将人捞出来。
里面的人仿佛受到了鼓舞般,小拇指勾上他的,就这么勾了一分钟,苏鹤没说话,也没松开,就任由他勾着,谢迁心里一阵雀跃。
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靠,他的手好软!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行动?
谢迁欣喜若狂的想着,这样一个清秀俊逸的大美人在身侧,他要再不主动回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靠靠靠,他笑了,不愧是我媳妇!笑得怎么能这么好看!
苏鹤是被谢迁小心试探的动作逗笑的。
他不笑的时候就像一座化不开的冰川,但只要绮丽的桃花眼一勾,就像摄人心魄的妖精,平白多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虽然外界流传着不少有关苗疆的传闻,但有一点是货真价实的。
苗疆之人不仅擅长蛊术,更擅长蛊人。
可能是剧毒之物身上都留有一种引人犯罪的妖孽感。
哪怕是长相平平的苗疆村民,身上都带着致命的诱惑,更别提像苏鹤这样皮相骨相俱佳的。
直勾得人心里黄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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