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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垂头看着刚才害他脚踝受伤的台阶:“怎么?要是我不答应是打算二次伤害吗?”
谢迁还在小鹿乱撞的心跳差点没一头撞死。
冷风席卷而过,与温度一同吹散的还有他那点旖旎的心思。
谢迁将手往苏鹤腰侧往里探了探,心跳重新复苏,根据百度回答可以得出,他是对苏鹤有好感的没错啊?
少年骨骼还没完全长开,足够稚嫩青涩,像是初春嫩芽上刚染上的那抹绿。
苏鹤常年穿着肥大的校服,总是规规矩矩的一路将拉链拉到尾,从外面根本感受不到这人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肉”,骨架单薄,摸上去确实没两斤肉,但不可否认的是,触感够好,一点不硌手。
耳尖一点点泛起红晕时,他还偷摸着观察了一下苏鹤的表情。
后者除了脸色要比刚才再黑上一点后,基本没参杂别的情绪。
真好,被摸的还没当回事呢,摸的手心都快要紧张的冒汗了。
可在谢迁动手动脚时,他似乎已经忘了,苏鹤崴到的是脚,不是手。
苏鹤一巴掌没将腰侧环着的拍落,倒是得到了谢迁迟来的解释:“你现在下楼梯不太方便,还是我扶着你腰稳一点。”
话听着是没错,但苏鹤还是用警告的目光审视了一遍扣得跟紧的五根手指,手的主人回以真诚眼神:“就当是为了还在焦灼等待的室友着想,再说你要是实在觉得吃亏,下把哥哥让你占回来。”
苏鹤刚下一个台阶,在听到“哥哥”两字后差点又是一个踉跄:“你对便宜有占有欲?”
还占上瘾了是吧?
谢迁不太愿意改口:“你多大?”
苏鹤想了想:“差一岁十八。”
原主在上初中时因为有一年生了一场重病,在医院里治疗住院了半年,出院后苏父不放心他去上学,又是软磨硬泡的让原主在家里躺了又一个半年,将人养的白白净净,健健康康后才放人出去,相当于留级了一年。
在同年级中,他比很多学生要大上一岁,按理来说,谢迁应该称呼他为哥哥才对。
谢迁这次呼唤称呼时语气笃定:“那就对了,我连续两次中考旷考,刚好比那要大上一岁,这声哥哥你没叫亏。”
苏鹤:“为什么旷考?你觉得自己没救了就打算不多占用一份公共资源?”
谢迁被他的推理折服了:“我看着像是那种缺一整套答题试卷的人吗?”
他关于自己的经历闭口不谈,苏鹤也就没再多问。
这是头一遭,苏鹤在这个放浪不羁的少年身上看到了落寞,明明有光打在背上,但他却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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