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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照以往的习惯伸手进了袖口,空荡荡的,没有记忆中熟悉的滑溜触感,冰凉指尖只触到了皮肤,惊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意识猛然回笼,他想起了自己已经穿越的现实。
曾经饲养在袖口中的一红一绿两条细纹交错的剧毒花蛇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没了以往的繁重银饰,苏鹤只觉得全身轻松。
就是可惜了他花了好些时日养的虫蛇毒物,还需从零开始。
谢迁安生了不少,好长一段路没再说过扰人心境的话,可能是觉得没甚意思,后座坐了一个大型冰坨子,也就歇了热脸贴冷屁股的心思。
只是经过一个红绿灯时,眼看着绿灯时间争分夺秒,车速瞬间飙升,苏鹤迫不得已一下子搂上了前排的腰身。
不搂不要紧,一搂车身一斜,拐了个弯,差点没把车拐到路两边的沟里去。
少年人的心跳与体温透过后背蔓延着,谢迁被随后喷洒上的热浪激得脊背一僵,耳根罕见地发红,在心里骂了一声“艹”,脊背绷得跟电线杆一样笔直。
饶是再有修养,苏鹤还是禁不住骂道:“你是手抽筋了吗?”
“想死请不要拉着无辜人群一起,我惜命。”
但某人竟是老老实实降下了车速,一句回怼的话都没有。
苏鹤冷静下来,终于察觉到前者僵硬的脊背,一抬头,正好瞧见了某人一路红到底的耳根。
心里打了个硕大的问号。
不是……你……纯情少年啊?
但他一时看着谢迁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竟是忘了及时撒手,这下轮到某位耳根更红的咬牙切齿了,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摸够了没?”
第3章
苏鹤迅速撤回了手,古怪道:“那些你带着出去溜达的兄弟是没搂过你的腰吗?”
怎么就跟摸了大兄弟似的,敏感的不行。
谢迁咳了两声,企图掩饰尴尬:“我们都是隔着外套搂的,没怎么真的动手动脚过。”
他说完,耳根还是红的,但为了挽尊,依旧当成一副没事人的态度,不自觉显现出自身的优越感。
“就问你好摸吗?”
苏鹤没了搭话的心思。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养的一头狼,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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