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和余博森就不一样了,他们有什么就说什么。
还对着林政屿说。
现在大多人都知道两人跟林政屿不对付,一个因为林政屿抢了邢彦诏的身份,一个因为裴悠悠口无遮拦得罪过。
“你看我说什么吧?邢家肯定不让邢哥和嫂子来,多亏我和外公提了一嘴,外公立马亲自写的请柬。”余博森撞一下旷野的胳膊,“你得谢谢我啊。”
又看向林政屿,用调侃的语气说:“林总也得谢谢我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
何况这人还是余少,今天人家是主人。
傅余两家的地位摆在那里。
旷野和余博森碰一下杯,说了句“谢了”。
林政屿笑笑:“看来余少不欢迎我。”
“你这不是来了吗?”余少问,“裴小姐呢?不知道今天我外公家备的酒合不合裴小姐口味?要是亏待裴小姐,我怕她要去拦我外公。”
有个别人是知道这件事的,忍不住低低笑一声。
奈何裴总也在,又立马敛住。
林政屿的面色略微尴尬。
裴元洲蹙眉问:“余少,不知我妹妹如何得罪你了?”
“没有没有,有裴总在,裴小姐怎么会得罪人呢?”
裴元洲看向林政屿。
“裴总你别看林总了,林总怎么敢当着大舅哥的面说自己老婆没礼貌。”余少大发慈悲似的,还是由他来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裴家家大业大,裴小姐的胃口难免金贵,只喝罗曼尼康帝,不喝别的,早知道那天裴小姐要来,我就不开裴小姐瞧不上的勒桦,还是我待客不周啊。”
旷野道:“都过去多久了,还没忘记?”
余博森:“没办法,记性太好。”
“旷野。”另一边的邢彦诏叫了一声,“过来。”
旷野立马转身过去,余博森也紧随其后,瞬间带走围在裴元洲和林政屿身边的不少人。
理由是余家人在那边,他们也去敬个酒。
人散开,身后正是走来的邢母和裴悠悠。
裴元洲把妹妹拉到一边:“你什么时候得罪余少了?”
裴悠悠眨眼:“我没有啊。”
“还骗,余少刚刚当着大伙的面说你金贵,明里暗里说我们把你宠得眼高于顶了。”
裴悠悠撅嘴:“余少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还跟我一个女人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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