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块进房间,把门关上。
骆槐这才注意到他的马甲后面有个水印,“怎么弄的?”
“老太太拿扫把戳的。”邢彦诏赶到附近的医院,老太太已经醒了。
并且刚刚从旷野那儿得知他抛下骆槐一个人在民政局的事,伸手拿过旁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打。
他闪了个神,老太太没打着。
以为事就过去了,他转身和医生说过话的功夫,老太太一扫把打在他后背。
雄赳赳气昂昂地骂他。
“你个没担当的东西,既然娶了人家,人家就是你老婆,怎么能把自己老婆一个人丢在那!你让人家怎么看她!其他人怎么骂她!她一个小姑娘,被逼着嫁给你本来就倒大霉了,你还不对人家好点!”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这么教你的吗!”打一下不够,老太太连续打好几下,可惜扫把不是木棍,不然能抽死他。
也是老太太一骂,他才发觉自己不对。
问过医生没什么大问题,他才叫人查车牌,查骆槐的人际关系,发现车子停在他们家小区,调查的资料里显示和她走得近的罗家就在这里。
好在医院近,他才赶来及时。
不然裴元洲这个阴魂不散的东西,指不定怎么为难骆槐。
骆槐以前又对他有情。
两人拉拉扯扯他受不了。
“奶奶出事了?”骆槐想起上次买的槐花蜜放在罗家,待会就泡给他喝。
“老毛病,年轻的时候命太苦,操劳过度,特别大的问题没有,小问题不少,跟雨后春笋似的一个接着一个冒,尤其是上个月跟着我出了趟车祸,问题更多了,得继续调养。”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初,上个月,也就是邢彦诏回邢家的时候。
骆槐放下心来。
抬眸,邢彦诏在毫无顾忌在她面前脱马甲,脱衬衫,已经露出一半精壮的上身。
骆槐:“!!!”
闭眼,转身。
一气呵成。
邢彦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今天丢你一个人在那儿,是我不对,肯定没下次。”
“没关系的。”
他听出骆槐是真的不在意,点了一下头,心想也是,嫁给他不是骆槐本意。
没办法,她嫁了。
到他手里的人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
倒是领证的事。
还是给小姑娘留点余地。
他要的是高高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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