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一面。”
骆槐浅笑:“是啊,你喜欢笨蛋美人嘛。”
……
邢语柔好奇趴在车窗上,“说什么呢?这么久。”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兄弟两个虽然没和老太太说过邢家看不上邢彦诏的事,但老太太心里门清。
她对邢家人自然没个好态度。
邢语柔从小到大没被凶过,谁对她说话重点,她顿时委屈。
“我只比大嫂小两岁,二十了。”
“二十不在大学读书?”
“我早毕业了。”
“你也跳级?”旷野也是一路跳级上的大学,多读一年,学费生活费都要多一年的,她没用,没能力赚大钱。
没有彦诏那小子,旷野书都读不上。
邢语柔发现老太太没有真的伤害她的意思,身子渐渐放松下来,语气也柔和起来。
“没有啊,我们不用跳级,在国外读书不用参加中考高考,上学的时间还短。”
旷老太太头一次知道。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就是阶级差距,穷人家的孩子不论在哪方面都要多吃苦。
“你读完书了,在哪工作?”
“我不用上班啊。”邢语柔懵懵的,她也是最近才接触到不是同个阶层的人,“爸妈哥哥和爷爷奶奶说,我只要会花钱,高兴就行。”
旷老太太又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礼貌,叫奶奶。”
“不叫,我有奶奶。”
“那叫老祖宗。”
邢语柔:“……”
“我出生的时候脑袋真的没有被夹!”
她生气扭头,看见骆槐回来,往中间坐了坐,又觉得老太太身上有味,默默又把屁股往骆槐那边挪挪。
悄悄屏住呼吸。
憋到小脸通红,又大大喘口气。
旷老太太打开车窗。
车子开到医院,医生给骆槐的拇指重新处理,走路一瘸一瘸的。
旷老太太去扶,邢语柔抢先一步:“我去!”
骆槐对她笑。
大嫂笑起来真好看啊。邢语柔忍不住感叹。
到滨江湾的家里,旷老太太板着脸对邢语柔说:“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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