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予站在门口,先唤了一声:
“姐。”
毫无例外,回应她的,只有满屋子的死寂。
沈清墨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蹲下身,把保姆盖在她腿上的毛毯网上拉了拉,然后握住她的手,柔声喊道:
“妈妈,我是清墨,您的儿媳妇。”
本以为这也是徒劳。
没想到孟知星很快低了低头,看向沈清墨,蠕动着嘴角:
“你终于来了。”
终于?
沈清墨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口。
发现孟知予早已控制不住潸然泪下。
怕自己哭泣的声音会影响到她们,孟知予给了沈清墨暗示后,便关了门离去。
收回视线后的沈清墨望着空洞如常的孟知星,问道:
“妈妈,您是在等我吗?”
孟知星看向沈清墨的眼神里,突然有了神色。
她思索良久,脱口而出:
“你是来接我跟你回家的吗?”
家?
回家?
回哪的家?
沈清墨低了低头,想说,妈妈,我很快就没有家了。
但她看到孟知星渴望的眼神,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对,接你回家。”
沈清墨紧紧握住孟知星冰冷的双手,低声轻问:
“妈妈,您愿意跟我走吗?”
孟知星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但是,她反握住沈清墨:
“我有一个条件。”
沈清墨欣喜不已:
“妈妈,您说,我一定会尽全力做到。”
婆媳一场,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但沈清墨却觉得这个婆婆脆弱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生怕稍稍用点力道就会把她给捏碎了。
所以,女人天生有种保护欲。
孟知星把目光望向房间梳妆台上的一个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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