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种马下不去嘴
俟烈刚回到栖梧宫,察觉到大门的禁制被破开过,上面残存的神器气息令他不悦地眯了眯凤眸。
容皎坐在花园树下的秋千架上晃腿,见他匆匆回来抬眸懒懒扫一眼便别过脑袋不看他。
怕不是鬼混了几天才回来!
娇娇过来。
俟烈朝她招招手,见小姑娘不搭理他,他主动走到树下抱人。
家里是不是来人了?
没有!他一提起这事容皎就嫌恶,气鼓鼓地伸手推他:别抱我,放我带我下来!
生气了?
俟烈抱着她往屋里走,将人放在软人上想亲亲。
容皎捂着嘴后退,一双水眸藏着火花,抬脚蹬他:走开!
不生气,下次老公不走了。
感觉到她的疏冷与怒火,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俟烈执起她的软手低头轻吻,容皎铆足了劲也抽不回来。
她干脆自暴自弃冷眼瞪他,在容皎看不到的角度里,那双温和的凤眸里渐渐染上几分刺骨的冷漠与厌恶。
俟烈不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尤其讨厌跟容皎面前胡说八道的。
我跟她没关系,从前也只把她当妹妹。俟烈搂着她解释,语气藏了几分淡然,只可惜有的人非要痴心妄想。
容皎刚抽回手,听到他这番说辞反倒更气,恨不得在给他个嘴巴子:哼,情妹妹?
阴阳怪气的语调,醋劲大的很,逗得俟烈一乐,刮了刮她鼻尖宠溺道:只有你一个情妹妹。
骗子!
大骗子!
宫殿外头还有百来号呢!
狗男人嘴硬不肯承认,容皎也不敢和他撕破脸,只能暗戳戳地搞事。
还闹别扭呢?
晚上俟烈看着丢到地上的枕头,好脾气地捡回去。
男人一身衣袍半解不解,壮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外,孕期格外敏感的容皎看得脸红心跳。
她抹了把脸,自己不能被种马迷惑:出去,我不要和你睡!
不跟你睡我睡哪儿?
爱哪里哪里!
这么大的地哪能缺了他睡的地方。
白天也想办法哄了,到现在都不给自己个好脸,俟烈被她闹得有些火大。
偏偏他心里又知道是自己疏忽才让人招惹了她,权衡着硬来容皎估计更气,只能转身去了隔壁休息。
他一走容皎拍胸口立马松了口气,她怕狗男人在外面没玩够,回来还要上她,所以才找借口闹。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他是公用种马,容皎怎么也下不去嘴跟他亲热。
她一连闹了个来月,俟烈硬是一点没沾到荤腥,憋的那股有火没地发,便天天去外头找人麻烦。
降镜都被他打怕了,我真的会管好降云,我早就和她说了。
他妹那个脑子这辈子也就到那头了,千百年前告白就被俟烈拒绝过,仿若听不进人话一般。
尤其是父亲和老凤君有意让两家结亲,仗着有父母之命,竟然敢上凤宫闹。
先不说命定会不会分开这事,人家感情正黏糊,你上人家跟前跳什么跳!
揍了人俟烈心情爽快了些,便放他一马去寻奇珍异宝哄家里的小娇娇开心。
尽管容皎硬是不给他一个正眼,他也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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